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喜欢在期末考前捏他的耳朵,企图用蹭来的欧气保佑自己不挂科。
这会儿阮棠又莫名其妙中了一等奖,即使有那么多的玫瑰,他却根本就高兴不起来,阮棠在消息栏里打出几个字,又一个一个删干净,他愁眉苦脸地抬起头,懊恼不已。
“段、段先生。”
阮棠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慢吞吞地把自己的手伸向段清词,白嫩嫩的手心里放着光脑,有一小截雪色的手腕露了出来。他红着一张脸,小声地说:“你看。”
段清词没有立即接过他手里的光脑,只是若有所思地望过去。
面前的手白皙而柔软,修剪整齐的指甲透出粉嫩的颜色,一颗又一颗,圆润饱满到近乎可爱的地步,几乎要拿不住的光脑将这只手衬得偏小,而它的主人则睁大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眼神无辜而干净。
段清词握住阮棠的手腕,修长的手指缓缓舒展开来,又将阮棠的整只手都纳入自己的控制范围内,指腹触碰在光脑的屏幕上,段清词就这样把两条消息看完,他的眉头稍微扬起,嗓音沉沉地问道:“为什么要给我送玫瑰花?”
指腹上的薄茧掠过自己的手指,有点痒,阮棠想把手缩回来,但是段清词却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道,握得更紧,“为什么?”
阮棠只得硬着头皮,心虚地说:“因为……因为奶糖总是偷吃花园里的玫瑰。”
段清词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阮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蒙混过关,他不安地四处乱瞟,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手还被段清词桎梏着,过了一小会儿,阮棠又结结巴巴地说:“我不应该乱填小叔叔的名字,害得你白跑了一趟。”
段清词沉默了片刻,轻描淡写地说:“我知道不是他。”
尽管他的语气平平,阮棠还是不由得把眼瞳睁得圆溜溜的,他看见段清词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眼角眉梢都沾着化不开的冰冷,但是神色却莫名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
光脑提醒有新的视频通话请求,段清词瞥了阮棠一眼,接受了对方的请求,他缓缓开口道:“我只是来接你回家。”
阮棠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不过他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闻言,段清词稍微抬起深色的眼眸,“你是我的夫人,不需要向我道歉,也不需要向我道谢。”
“什么?你的夫人?你什么时候有了夫人?”光脑那边与段清词通话的人咋咋呼呼地开了口,他惊诧不已地接连发问:“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你居然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
段清词没有理会,他一个眼神扫过去,光脑那边顿时安静了下来,而阮棠的脸上本来就是红扑扑的一片,这下子红得更厉害了。
“不可以这样的。”阮棠知道自己总给别人添麻烦,他紧张地捏住自己的衣扣,软绵绵地说:“小叔叔说我们只要在一起待三年,就可以、就可以……”
“离婚?”
段清词的眉头一动,他把光脑那边的视频通话结束,平静地对阮棠说:“三年还有很久。”
星际法规定的是匹配度高于85%的伴侣只有在结婚三年后才可以申请离婚,阮棠在心里默数了一下,真的还有很久,但是他是一只懂事的兔子,阮棠难得鼓起了勇气,在段清词的面前坚持道:“要不是你答应和我结婚,小叔叔说我就会被驱逐出境,所以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