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贤侄,神乎其技!何妨两箭连掷啊!”白如松见状不由的提议道。毕竟投壶之道中,若一方三箭连中,便名曰“全壶”,无论陈白白后面采用何种技法投中,亦是曹钦点胜出。因此白如松有意让曹钦点连投两下,锁定胜局。如此一来,陈白白后面也就不必再投了。
“如此嘛……”曹钦点沉吟了一下,正欲推辞,一旁却早有曹府的管家曹安捧着两支壶箭走上前来,在其耳边小声说道:“公子但掷无妨,一切有老朽在!”
“也好!也好!”曹钦点虽然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但他向来对曹安言听计从。既然曹安说无妨。但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随即接箭在手,略一度测,手腕一翻,第二支壶箭便飞掷而去。说来也怪,这支壶箭tuo手之际并不快,但一到空中便立即加速,全然不似手掷,竟仿佛强弓硬弩激she一般,在座众人来不及没看清其飞行轨迹,便听“嗖”的一声,那壶箭便直cha入那“乾坤聚宝盆”之中,羽翼竟还轻轻的晃动。
“果然虎父无犬子,曹公子好身手啊!”、“曹公子这一手莫不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李广裂石’嘛!佩服、佩服!”贯常投壶之人虽然都知道此举极为反常。却也说不出个门道来,只是一味的替曹钦点叫好。曹钦点自己也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也是一脸懵懂。但既然二箭入壶,那自然也就不客气的将第三支壶箭拿在手中。
“曹公子好身手!我们姐妹也是好生佩服!但请公子饮下此杯!再接再厉!”就在曹钦点作势准备再掷之时,“胭脂”、“牡丹”两人却一左一右凑上前来,手中各端一杯美酒。“好啊!”曹钦点自进到曹府以来,虽然得到了自己父亲的百般呵护。京师上下无人不怕他三分,但他自己也知道别人对他更多不过是畏惧,从来没有半分真正的崇敬之情。今天连掷中彩引来众人叫好,心中不变产生一种由衷的喜悦之情。趁势将那双生花魁搂入怀中,一左一右更饮一杯。
“曹公子先入宝盆,晚上还要再投玉壶!当真让人羡慕的紧啊!”、“曹公子享尽齐人之福、我等唯有艳羡之苦啊!”见曹钦点志得意满、左拥右抱,更有一些无聊、无chi之徒跟着起哄道。唯有坐在陪席之上的纪如风注意到,“胭脂”趁人不备,将两滴酒水轻弹在了曹钦点手中的壶箭之上。而就在那转瞬之间,那支壶箭四周竟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黑烟散开。纪如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ou了rou眼再看之时,那“胭脂”、“牡丹”两人却早俏脸绯红、媚眼含春的退到了一旁。只剩下曹钦点抬箭在手,说了一声“中……”,便脱手掷出。
不料这支壶箭却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劲力,在空中歪歪扭扭的飞出不过五、六步便一头栽落下来。方才还起哄的众人见状,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更直接发出了嘘声。曹府的管家曹安更是一个箭步走上前来,将那壶箭拿在手中,恶狠狠的瞪了“胭脂”和“牡丹”一眼,然后昂然走到曹钦点面前,恭恭敬敬的跪下,将箭举过头顶,大声说道:“公子您手滑了,还请再掷!”
“额……这个不必了……吧!”曹钦点眼见自己失手,也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有心从曹安手中接过那壶箭。但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曹安的肩膀上。柔声说道:“安叔请起,是我技艺不精!这一箭不必再掷了!”而始终将目光盯在“胭脂”、“牡丹”身上的纪如风,此刻也注意到这两个双生花魁一脸有恃无恐,还转头向陈白白抛了个媚眼。
“人之行事,靡不有始,鲜克有终!曹贤侄,偶有失手,不必介怀!”白如松本想待曹钦点投完三箭,便直接将那“乾坤聚宝盆”拱手献上,不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