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询问的时间结束了, 接下来史塔克的律师开始对加西亚进行询问。
“道格拉斯博士, ”其中一个律师推了推自己的金框眼镜, 道,“据你所说, 是你和冬日战士一同逃离了九头蛇基地, 为什么你作为九头蛇基地的研究员,要逃离那里?”
“因为我是被胁迫进入九头蛇的。”加西亚道,“我的妻子因为九头蛇的阴谋而昏迷不醒,而当时的我并不知情, 以为我的妻子得上了一种需要花费巨额医药费的怪病,我无力筹措如此庞大的资金, 这时一个研究所找到我, 告诉我他们可以给我钱治愈我的妻子, 只要我愿意为他们工作,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研究所是隶属于九头蛇的。”
“如果你知道了那个研究所是隶属于九头蛇的, 而自己还在折磨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律师道, “为什么不报警, 或者直接离开, 而要在一年之后才逃离?”
“因为我——”加西亚道,“因为九头蛇手中有我的妻子,我爱她,如果我离开了九头蛇,她就必死无疑了。”
“那你为什么在一年后却选择了逃离九头蛇?”律师问。
“因为我发现九头蛇一直在欺骗我,”加西亚看向史塔克的律师,直接看着他的眼睛,他发现自己在这时平静下来了,语调也不再不稳,“我的妻子一直都在被他们折磨,他们用了一种新型的神经药剂,装入我妻子用药的瓶内,输入我妻子的血管,那药剂可以强制性的使一个人的身体保持昏迷的状态,无法被控制,但是神经却无比的痛苦。我在发现这件事之前都是站在监护病房外看着我的妻子在里面躺着,接受治疗,但是有一次我进入了病房,发现我妻子的脑电波显示仪连着的线路和她的病床上的线路不一致,于是我重新接上了正确的线路,我发现我的妻子虽然处在昏迷中,脑电波却十分的活跃,心率也很快,我以前只在书上见过同样频率的脑电波——当人们被疯狂折磨的时候。于是我知道了一切,九头蛇用药让我的妻子陷入昏迷,于是他们可以借此控制我为他们效力,在这之后,我逃离了九头蛇,带着冬日战士,因为我知道他和我一样,也是被九头蛇控制、压迫和折磨的人。”
“你的妻子在你探视的同一天死亡。”史塔克的律师看了眼文件,“所以你谋杀了你的妻子。”
“反对!”琳娜站了起来,声音比之前更加的嘹亮和愤怒,“原告方问题和本案无关!”
“反对有效。”法官道。
但是加西亚仍然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的妻子非常痛苦,她被折磨了接近一年,每天躺在那里无法动弹,脑中却感到痛苦,她的神经系统已经被损坏了——我做这个,是为了结束她受到的折磨。”
“你说冬兵是和你一起逃走的。”律师没有放过他,“你又说他只按任务行事,你如何解释这个矛盾?”
“有一个口令,”加西亚道,“那可以控制冬兵,那个口令是在长久的折磨和训练之后被植入冬兵脑内的,只要念了那个口令,冬兵就会听从你的命令,我知道那个口令,于是我念了那个,命令冬兵和我一起逃了出去。”
“所以你在说,一个口令就可以控制一个人?”律师道。
“是的。”加西亚道。
“这难道不是无稽之谈吗?你以为是狗吗?一个口令就可以被控制——”
“法官大人!原告方言词带有侮辱性!我要求他为我方被告致以歉意!”琳娜像是被点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