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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好看的人和不太好看的故事。
    有人问我写作的目的,我说一来制造大量口水垃圾,撑爆我老伙计的内存,加快它死去的时间,二来想像爱护我家狗狗们一般,精心抚慰下为梦想执着、甚至固执到有些冥顽不灵的家伙。

    这是我14年的9月27号,存档于个人日志,地点标记为情人坝,配着一张一望无际的大海。嗯,那时我已身在海滨城。

    <01>

    两年后的今日,当我再次把这些言之无物,言之无理,言之无文,且言之无序的片段一股脑寄给阿明的时候。他选择在屏幕那边装死。

    他许是又觉我在无事叨扰,故以不回应处理?大概是的,谁会半夜三更替人收录被其称为文学,其实是一堆有的没的碎碎念。

    等我从有点怀疑到无比认定,那个缺艺术细胞的好看愚木被人先奸后杀再分尸丢弃于太平洋去了的时候,他才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何为尴尬的存在?

    那是我当年署于篇章右下角的奇怪小字,小到我一开始都没注意到。这般出人意料的“细心”,倒很意外的成了这如期而至的新九月,我得到的第一个还算有点兄弟义气的小安慰。

    念在这差点就没看出来的浅薄情份上,我很狗腿的原谅了他刚才对我极为不礼貌的无视。

    谁让我如今就剩这么点虚荣可去作祟呢,当我因“越走越没心没肺、越长越不靠谱”而遗失了很多本该在心上的故人时,还有一个能在凌晨两点半拉出来唠嗑且长得跟新进小生井柏然一般好看的异性兄弟,这能让我长久吃土长菌的贫民心稍稍找到点平衡。

    尴尬的存在——我已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在还算不上文章的文章里随口就蹦出的五字组合,也许每次一触碰,都会无一例外的成为我不愿提起的日子。所以后来我就学聪明了,干脆绝口不提,免得徒生些无用的伤感。

    谁想今日阴雨天气,竟无意翻出一些有关陈年旧事的只言片语,既闲来无事,便拿来打发无聊时间。重新整理存于便签中的凌乱言辞,在脑海中努力拼接先前无数次被提及“尴尬存在”的场景,翻来翻去的确认无数次后,最终于心底认定,终是没有哪次像14年的9月让我清晰的觉出自己是家庭里的生人。

    与一家人还是亲的,打不散也离不了的那般亲。唯独与父亲的关系在那年一下就破裂了,于是,那种还在的亲便不足够我在家多待上一日。

    失望里夹杂着失宠,失宠里包含着失去,失去里代表着失败,失败带来的是失落,失落的本相是失恋,失恋的根本是失望…想来自己与所谓至亲与挚爱间的缘分也不过如此。

    明白这一点后,我带上那股很复杂的纠结情感,头也不回的走了。去了一个只有自己的地方。

    <02>

    那里什么都有,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可有时,我又觉得那里什么都没有,没什么是属于我的诗与远方,一切皆是华丽丽的空荡。之所以会冒出这类想法,是因为那段日子,我的首席狗友睡不醒小姐下南方逍遥快活去了,她口中的及时行乐,使得我那会儿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此刻,我忽然有个感觉,很凄凉:那里,少了睡不醒的存在,或许真的仅是一座离我心底的人很遥远很遥远的空城。

    睡不醒不在时,从一而终陪伴我的是一座偌大的咖啡馆,里面每日来往的人很多,多半是年轻的少年少女,可惜,人生还处于纯白阶段,没什么故事可让我收集;剩下一半是出于睡不醒的仰慕之情,千篇一律的套词,更没什么稀罕情节;仅有的那一小部分,不是高傲的精英就是低俗的大话之人,满嘴少骨架的理想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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