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不是你害死的,那是谁呢?”面对面坐着,感觉不到她有呼吸,但隐约可见的双峰还是另我有些紧张。
“我也不知道,我分不清是什么时候死的,大概就是老五把我推下机井,刚开始很难受,整个胸口像要爆炸一样难受,后来炸开了反而没有感觉了,我爬上机井,老五已经不在那里了。”王月娥说道。
“你真是老五害死的!”虽然早有流言但确认之后还是有点惊讶,“他为什么要杀了你?”
“我也不知道。”王月娥此时已经不在哭泣,只是发丝还在断断续续的往下滴着水。
“那就奇怪了,老五是想和你干那个,你不同意?”眼睛盯着王月娥那双清澈的眼睛,想着她死了男人,肯定会有很多苍蝇围着她转。
“没有,他不敢。”王月娥低下头,“因为和我好的人是郝乡长。”
“郝乡长?”怎么有扯出个郝乡长,我希望她说下去。
“是郝副乡长,他是主管计划生育的。”王月娥仍旧低着头,“因为我生了二胎,我家男人还在的时候任村长带着乡里的人来过几次,但也就是罚款,然后带我去乡里做了结扎。后来我男人死了,有一天任村长带着郝副乡长来的,叫我去了大队部。到了大队部郝乡长跟我说要是我和他干那事儿,就保证不在追究我生二胎的事情。他把我堵在大队部里,在开会的桌子上扒了我的衣服,就对我干了那种事。当时任村长就在门外守着。”
“人渣”我气愤的骂了一句。王月娥眼角又流下了泪水。
“后来郝乡长还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大队部,任村长守门。”王月娥眼神空洞起来,想是在回忆里煎熬。“但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因为二胎的事情罚过我们家。只是任村长有几次对我动手动脚,但我提起郝乡长他也就罢了手。”
王月娥顿了顿:“前一阵计划生育抓的严,任村长来过我们家几次,有一次把我堵在灶房里,说郝乡长已经不管计划生育了,现在他说了算。就把我按在地下扒我衣服,刚好我孩子进来了,他就气急败坏的走了。我就去乡里找过郝乡长几次,去了几次只见着一次,他让我别去找他,说他已经不管计划生育了,但是问题他会处理。第二天晚上老五叫我去机井边说是郝乡长要见我,替我处理问题。我去了没见着郝乡长,他就把我推下了机井。”
“人渣!都是人渣!”我气愤的站起来,想着这样美丽的身体被那样的人糟蹋,气便不打一处来。
“你一定要帮帮我,只有你能看到我听我说,连我的孩子们都不能。”王月娥提起孩子抽搐的更厉害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想办法惩治这两个恶人。”本想安慰她,去搭她肩膀的手竟然搭空了。想着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能看见能听到已是奇迹。可能我们的世界去她现在的世界是单车道。
“我给你磕头了。”王月娥就跪在床上给我磕了三个头,想着拦也是白搭,也就没拦。
“我去看看孩子们,这些天大多数时候我都在他们身边,虽然他们看不见我,但是我能看见他们,已经知足了。”王月娥说完身体慢慢变淡,直到消失。
床上留下的水渍证明她来过,这个终南山臭道士,没给我带来什么好事,竟然是冤魂野鬼。不过不管是帮人还是帮鬼,都是帮忙,惩恶扬善,终究是好事。看看窗外,天色渐明,也无睡意,索性不睡了。
虽然凶手搞清楚了,可是已经死了。郝副乡长那里肯定会死不承认,何况天下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连乡政府大门都进不了,更见不到郝副乡长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