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床脚淌下的尿液,都被吓尿了,想必不会撒谎。
“算你老实,今天晚上的事要是说出去半个字,我杀了你全家!”一米八五魁梧的身材加上手里的杀猪刀,我想已经起到效果了。此地不宜久留,便原路返回。
第二天,我就把磁带寄给了县纪检委。过了几天听说郝乡长被抓了,贪污受贿,**妇女,买凶杀人,估计这几条罪状已经够他吃花生米了。
老五的确是自己淹死的,就在月娥被杀后不久,郝乡长请老五去喝酒,喝多了回来失足掉到护城河里淹死了,这就是报应,有时来的快,有时来到慢些罢了。
郝乡长本来就要快被提到县里工作了,月娥因为任村长欲图不轨去找过他几次,他怕出什么岔子,自己的事情再败露了影响仕途。就叫老五去教训教训月娥,叫她以后别去找他。男人就是这样,提起裤子基本都不认帐。
老五是任村长的人,一看替乡长办事,办好了村长脸上也光彩,就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个干净,也没告诉任树里。这件事任村长还真不知情。
郝乡长被抓,任树里被免职,抓进去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了。该死的人都死了,任树里浑身轻松,也没病了,整天牵着两只大狼狗到处撵兔子。终于有一天说是两只狼狗狂犬病发了,咬着任树里的命根子死死不放,后来活生生的给扯下来叼走了,任树里也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就在任树里成敛的那天,我的录取通知书来了,一所三流院校,专业是计算机网络,虽然只是去网吧玩过几个通宵,农村人家里怎么能买得起啊,那时候还是三八六,但是我喜欢这玩意儿。
就在要走的前一天,我想去找找王月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又不知道去哪儿找。溜达着来到他家门口,看到她公公婆婆正和孙子孙女玩,天伦之乐,只是这两个孩子命苦,没了爹娘。
正在惆怅,身后有人轻轻拍我,转过身一看正是王月娥。
“你拍我我怎么会有感觉?”我诧异了,和第一次见面完全不一样,她周围也没有了那股寒气。
“我升级了!”她笑笑,“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慢慢感觉有了一股力量,前天一辆自行车差点撞到我孩子,我已经忘记了我不是人,我尽力去挡自行车,结果竟然挡住了,那个骑车的人呆了好久才走。”
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绝不像是一个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倒像是一个少女,我问她:“以后打算这么办?还是守着你的孩子们?”
她回头看看孩子说:“不知道,最近开始总会有一团光在我头顶,想让我跟它走,我也很想去,可还是放心不下,不知道怎么办呢。”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有它的规则,时候到了,该走就走吧!”我望着她说。
“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让我没有不明不白的去死。”王月娥望着我,眼泪在眼眶里闪烁,突然她紧紧的抱着我,在我脸色狠狠的亲了一口。我感觉到的只有温暖。
树上有只麻雀叫着:“羞!羞!”
“去!”我朝麻雀白了一眼,王月娥也羞的低下头。
“不好!”小男孩摔倒了,她转身跑了过去,那团光也跟了过去。在她到之前爷爷已经扶起了孙子,爷孙俩咯咯的笑起来,她站在旁边看着。此时夕阳洒满整个村庄,袅袅升起的炊烟在夕阳下五光十色。
我转身离开了,不愿意破坏这美好的图画。我不知道她何时去往她的天堂,我明天是要走了,离开这座靠山的村庄,去往大城市开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