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告退。”
丫鬟们很快退了下去。
钏在这时狠狠呼出一口气,“呼,阮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还敢唤那位为王妃,你难道不知道王爷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吗?”
钊跟着赞同的点点头,目光看向阮管家,里面溢满了为他松口气的神色。
“幸好咱家爷今天太累了,懒的治你的罪,否则……”
“哎呀,我说你们呀,还是太年轻!”
听到钊和钏一唱一合,阮管家好笑又感慨地道。
“阮老头,你什么意思?我们年轻怎么了?你看不起我们比你年轻啊?年轻难道不好啊?”钏很不服气地反唇相讥。
“呵呵,年轻有年轻的好,老且有老的好,老头子我问你们,里面那位药吃了没?”听到钏的话,阮管家也不气,依旧好脾气的乐呵呵笑着。
听到阮管家问到这件事,一向少言的钊难得被挑起一丝兴味,抱臂回答,“吃了,当时两个丫鬟怎么都喂不下去,还是爷说要亲自喂的呢?”
听到钊的回答,阮管家一双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继续问道。
“那爷“亲自”喂药的时候,让你们在场看着了吗?”
说到“亲自”的时侯,他咬得特别重。
钊摇头,斩钉截铁道。“这个没有,在喂药之前,爷把我们全赶出来了。”
闻言,钏也忙点头附和。“是啊,怎么了么?”
“哈哈,这就对上了。”
看着阮管家一副白捡了几百金的兴奋搓手样子,钊和钏同时感到一头雾水,迷茫了。
“什么这就对上了?阮叔,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钏拧眉问。
“我说你们呀,没事就应该和外面女人多接触接触,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明白我今天话中的意思了。”阮管家摇头晃脑,卖起了关子。
钏急:“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和女人多接触又和王爷给那位喂药有什么关系?阮叔,你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莫名其妙的,让人听不懂啊。”
“那好,老头子我再来问你们,那药连两个丫鬟都喂不进去,我们王爷平时十指都不沾阳春水,他又是怎么喂下去的?”
见钏要急眼,阮管家大发善心给了他们一个提示。
钏……
什么跟什么,驴头不对马嘴,这阮老头今晚说话怎么总是吞吞吐吐的?弄的他连一个字都听不懂?
全让他绕糊涂了。
“或许,是咱家爷掰开她的嘴巴,硬灌下去的呗。”钏故作聪明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钊抚着被面具盖住的下巴,恍然道。
钏以为钊也同意他的说法,下巴一扬,十分得意的道:“你也觉得有道理是不是?”
“错,大错特错,刚才你们两个站的可是离爷最近的位置,刚刚难道就没从爷身上闻出点什么味道?”
“没有啊,我这两天得了风寒,什么都没闻到。”
钏摊了摊双手,无辜地道。
味道,能有什么味道?
难道,爷有口臭?
咦~幸好这两天得了风寒!
钏在心里yy。
这时,只听钊道,“有,爷身上有很浓的汤药味,和里面那位喝的药味一模一样。”
“嗯……”
听到钊的话,阮管家十分欣慰的点点头。
“即使有药味也说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