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毕竟爷刚才才喂了药给里面哪位呀?不心沾上一点在身上,也是极有可能的。”钊又十分认真地道。
觉得钊的话说的很有道理,钏忙点头附和,“对呀,说的有道理。”说着一只长臂还搂上了钊的肩膀,一同笑看着阮管家。
面对眼前一个两个不会拐弯的死脑筋,阮管家被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半晌颤抖着一只手指指着他们,恨铁不成钢的大骂道。
“你们呀!一个两个的,全是d死脑筋。”
又怒看着钊,咬牙,“难道钊你不觉得只要王爷一开口说话,那药味儿就会更浓一些?”
他都已经提示的这么明显了,他们要是还听不明白,就只能一辈子打光棍儿了。
“哦~我似乎,明,白,了。”不知想到了什么,钊突然眯起双眼,一字一顿,一副恍然大悟过来的样子。
听到好兄弟说他明白了,下一秒,钏眨着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看看阮管家,又看看钊,笑着像连珠炮一样的问。“啊?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快说说看,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爷嘴巴里有药味儿怎么了?到底什么意思?跟我说说呗?”
阮管家本来见钊明白了,脸上刚要露出一点欣慰之色,“刷″的一下,冷不防又被钏接下来的话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脸上当即又恢复成了锅底色,吹胡子瞪眼的站在那里生起了闷气。
听到好兄弟一连串的问题,钊一脸嫌弃地拿开搭在自己肩膀上死沉死沉的手臂,口吻更多一分嫌弃地道。
“本统领不想跟傻子玩。”
经典的是,阮管家这时也不服气的接过了话头,冷笑:“哈?说的好像我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