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下的黑手,那天的情况怎样,我一无所知,我才真正的冤!”说到此处,刘雪娜又想哭。
我赶紧岔开话题:“作为老同学,连达生该送点吃的来,酒肉免了,一碗饭就行。”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窗外的脚步声。
两人眼巴巴地跑到窗下。
灯被移开,从窗口扔下两个馒头,便见着一只干瘪瘪的手把灯移回原位。
我跳起抓住窗沿,探头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身影。
“告诉连达生,我可是他老同学,不能当狗看待!”我急切地说:“当年同窗时候,我救过他一命,赶紧传达。”
咿呀,对方吃力地发声。
哑巴!
我失望了!这连达生够狠,怕我提旧事提要求,索性整个哑巴来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