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父的声音,楚靳顿时停下思虑,走到剑前,纵身一跃,却不巧踩在了剑面边缘上,踉跄一下跌了下来,他坐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勾沉道:“师父,徒儿御不了你的剑……”
勾沉道:“你方才没有踩对地方,要踩在剑面中央,起跳前需凝神,集中注意力,再试试。”
楚靳站起来,凝神又试了一次,还是跌了下来,他再次抬头,用更加可怜的目光看着勾沉道:“师父,徒儿太愚笨,御不了你的剑,徒儿不能跟你去东海了……”
勾沉疑惑不已,他已经在剑身上施了法术,这剑不会排斥徒弟,而且他记得之前徒弟御木剑的时候,御得很好,怎么如今御他的剑就不行了?
难道他的剑真的很排斥徒弟?
不会是徒弟故意御不了的吧?可徒弟为何要这么做呢?
勾沉想不通,抬手施法将剑变大了几分,一跃上剑面中央偏前的位置,转头对地上的楚靳道:“为师来御剑,你上来,抱住为师便好。”
“是!”楚靳兴奋点头,稳稳跃到剑上,一把抱住勾沉的腰,将勾沉圈在怀里。
勾沉只觉后背抵上的一个坚实的胸膛,且能听到身后人强而有力的心跳,身体相触产生的热度让他有些尴尬,他忽然明白了方才徒弟为何御不了剑的原因,心中有些怒气,当即喝道:“阿靳!你抱为师抱得太紧了,为师施展不开,松开些!”
楚靳的声音很无辜:“徒儿怕抱不住你,就掉下去了。”说着,愈发贴近了些,他看到勾沉白皙的耳朵此刻透着些淡淡的粉色,昭示着主人此刻内心的羞涩,从来都是清冷如霜的帝君害羞成如此地步,这想法让他激动不已,他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那白皙的耳朵便越来越粉,仿佛向前一碰就能吻到那粉嫩的耳朵,他想,这样粉的耳朵,一定很软,这样想着,口里便干渴起来。
勾沉整个人都被徒弟圈在怀里,耳边喷着热气,怒不可遏道:“阿靳!你再不松开,为师便将你扔下去!”
楚靳觉得再不松开师父就真的生气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一些,双手轻轻握着白衣帝君的腰,语气既委屈又认真:“师父对徒儿好凶,师父你别误会,徒儿绝不是在占你的便宜。”
勾沉气得直喘,没有回答楚靳的话,徒弟太不像话了!但见楚靳真的未有旁的动作,缓了一会儿才将剑御起,飞上云端。
一路上,楚靳一直规规矩矩的,勾沉的气也消了一些,也许,徒弟方才真的是害怕掉下去才抱他抱得那么紧的,是他反应太大了?那他方才的话是不是重了些?徒弟会怪他吗?
正当勾沉犹犹豫豫有些自责之际,楚靳此刻却喉咙干渴得厉害,他想,师父的腰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细,他轻轻一握,都感觉都要化了一般,所以一路上,他都不敢握太紧,怕真的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心里既欢喜又煎熬。
就这样,二人心思各异,也未有交流,个把时辰后,便来到了东海。
勾沉并没有直接下海,而是令剑停在了海面上,他掌中白光一闪,化出一颗蓝色的珠子来,转头递给楚靳,道:“阿靳,这是避水珠,你将它带在身上,便可在水中呼吸。”
楚靳将珠子收入袖中乾坤袋,问道:“师父你将珠子给了徒儿,你自己呢?”
“你不用担心为师,为师的修为足可以抵御。”勾沉说完,转过身背对楚靳,白皙的耳朵染上了一层粉色,“接下来可能有些颠簸,你闭上眼睛……抱紧为师。”
楚靳一听,立刻闭上眼,抱紧了怀里的人,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