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车内只有她和主子,拉住上官楚楚的手用眼神帮着询问。
上官楚楚木讷地小声呢喃:“还记得在兵部尚书府邸前看到的那个剑客吗?他的剑柄上就刻有那个花纹,兵部尚书乃太子的人,难怪他们非要让凌羽出征,攻打西秦国是假,要杀人才是真,这个畜牲,他竟如此狠心,我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咔吧咔吧’,骨骼脆响自双拳中冒出。
端木宇飞,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丑丫似懂非懂,有一点却很明白,掀开帘子大吼:“快点,太子与莫月国勾结想杀王爷,边关打仗一切都是假象。”
“什么?”老四刚毅的脸骤然阴霾森森:“他奶奶的端木宇飞,简直是个畜牲,这种事也干得出来,他就不怕被莫月国利用吗?若两国合力攻入,他上哪儿去登基?”
上官楚楚不断按压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好一个一箭双雕,既除掉了凌羽,又趁他不在,来杀了她和老爹,阿佑,落月城已乱,你可一定要挺住,还有那太尉江充棋,希望他是真的和老四闹僵了,不会同这群畜牲里应外合害凌羽。
这可真说不准,江充棋一直看凌羽不爽,即便为了他女儿的幸福,也可能会对凌羽下手,端木凌羽,你不要有事,你千万不能有事。
这些人为了争权夺位已经疯了,全都疯了,丧尽天良,猪狗不如,更失去理智,和莫月国合作,这不是与虎谋皮吗?她若是莫月国君主,被端木宇飞找上门,做梦都能笑醒,一个傻逼,人家都联姻了,他还敢大开铜州城故意让其打进来,简直就是神经病。
端木佑盯着丑奴半天,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你说,她在脸色大变前都干过什么?”三嫂的为人他很清楚,除非是天大的事,否则不会走那么急,还明知道父皇病入膏肓,没了父皇,上官大人还不知得有多凶险。
“就是从王府一路闲逛,本是要看吕清的,先进了几个珠宝店,说给她带点礼物,结果因为莫月国的国花,哎呀,就是雕刻着莫月国国花的盒子,立刻就变脸了,再然后就火急火燎的冲回王府,带着王爷留给她的高手往铜州城去了。”丑奴也急得要命,怎么说变就变了?铜州城正在打仗,主子去了不会有危险吧?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起身往外走:“本王去一趟尚书府,你去王府通知嫣儿,让她回家去,还有找到江莫宸,跟他说出事了。”
夜里,尚书府中,李月河一边为几个大小伙子斟茶一边竖起耳朵。
“丑奴,你再仔仔细细的说一遍,今天王妃都干过什么,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上官离保持着沉稳,决定还是从丑奴身上着手。
丑奴抓抓脑袋,从早上出门那一刻开始讲起:“然后就走到兵部尚书府邸门口,看到一个拿剑的男人上了一辆很破旧的马车,主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再然后给他让路……”
江莫宸示意她停下:“拿的什么剑?谁送他出的门,马车是什么模样?”
“剑……很漂亮,这么长,这么宽,剑鞘上镶嵌着很多红宝石,镀金,穿着平常,马车破破旧旧,帘子都打着补丁,倒是那马挺神气的,送他出门的是个小厮。”
上官离抬手打断她,锐利的双眼渐渐眯起:“破旧的马车,精壮的马,名贵的剑,莫月国的花式……”‘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拉过丑奴:“老夫问你,那人的剑上可有雕刻花样图案?”
丑奴被惊得不轻,微微摇头:“奴婢一时也想不起来,当时并没看得很清楚,老爷您让奴婢好好想想想。”正因为马车比较破旧,那剑格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