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离瞪圆老眼,呵斥:“你们作甚?文公公,哪来这么多侍卫?”而且里三层外三层,来回巡逻的更是不下三百人,这是想干嘛?软禁皇上吗?
文公公白了那些侍卫一眼,拉着上官离到旁边小声道出:“大人,这些人都是太子派来的,说是皇上如今病情严重,唯恐有心人士图谋不轨,于是早上就私下派人把朝阳殿给围得水泄不通,皇上一直都迷迷糊糊的,跟他说起此事,他也没不高兴,但……这不是软禁吗?还下令六王爷不得觐见,连四王爷五王爷想进去都得通过太子的同意,老奴都快急死了。”
“是吗?”上官离第一次听到皇子忤逆不孝而不生气,皇上,您可看到了?当初您一心护着的太子却要软禁您,连您最喜爱的小儿子都进不去了,没多大反应,道:“麻烦公公前去通报一声,就说微臣上官离求见。”
“哟,这不是咱们铁面无私,杀伐果断的上官离,上官大人吗?文公公,你也不必白费功夫了,上官大人,父皇正在歇息,不见任何人。”
这时,一身明黄的端木宇飞含笑走来,到了上官离身前后,双手插进袖口里,居高临下俯视,轻蔑味十足。
上官离冷着脸与他对视,皇上都缠绵病榻了,他还笑成这样,不孝子,弯腰作揖:“参见太子,微臣正是听闻皇上龙体欠安,特意请来闻名遐迩的木神医前来为圣上诊治,还望太子放微臣等进去。”
“木神医?呵呵。”端木宇飞鄙夷地偏开头,看都不屑多看:“什么神医,不过是个江湖郎中,上官大人,你该不会觉得这宫中太医还不及一个走江湖的小郎中吧?”
被这般轻视,木也子也不生气,不能进去更好,他压根就不想帮这个忙,上官离是好人,他知道,却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虽然那些恩怨早已淡忘,可依旧存在。
若不是为了黎民苍生,他早走了。
“太子,既然太医们诊断不出,何不让木神医试上一试?又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上官离,你别仗着父皇的宠幸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说不行就不行。”老匹夫,派去那么多杀手,为何还能活蹦乱跳?也不知怎么了,那么多人在暗中保护他。
老人厉眼怒睁,自怀中取出打皇鞭高高举起。
饶是太子也不得不单膝跪地,望着那进去的二人,边起身边咬牙,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老三跟父皇一死,第一件事就是办了他上官家满门,还有老四老五老六,一个都不能留,任何与他做对的人都非死不可,思及此,邪恶的笑了,不过那木也子的确医术了得,不会真能把老头子给治好吧?
进到大殿后,果真见到了病床上面容憔悴的君王,上官离先是恭敬跪拜,后到床边小声唤道:“皇上?皇上,微臣来看您了。”
木也子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愁眉不展,沉思着斜睨向香案上袅袅云烟,先是不解,直到给天子把完脉方才恍然大悟,知道太子在身边,因此没有声张,而是假意细心诊断,后摇头:“此病甚是怪异,当然,若给时间于在下,定能找到根源,才知如何开药。”
听到这话,端木宇飞松了口气,真乃天助我也,连木也子都这么说,看来父皇是真的要归天了,好,病得太好了,早当腻了这个太子,是时候独揽大权了,难得慷慨:“呵,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本宫决不轻饶。”撂下话,暗笑着踏出。
直到身边仅有上官离二人时,木也子知道对方很着急,收起脉枕,耳语道:“跟我来。”
“你有几成把握?”上官离被搞得心惊肉跳,皇上可不能这个时候驾崩,那太子继位一事就毋庸置疑,怎么说也要等佑儿找到罪证,然后羽儿归来,太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