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饭很乖很安静,给什么吃什么,洗澡不闹腾,没事也不乱跑,往那一趴思考猫生,安静得好像不存在。
“早晚都要知道。”电话那头的景博渊说。
言外之意,景逸已经知道闻人喜不见了。
叶倾心从喜饭身上收回视线,问道:“二婶有消息吗?”
景家这边一直在派人找,倒是闻人家那边显得过于安静淡定,昨晚一开始的紧张着急之后,就没有再出去找闻人喜的下落,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其实,景家这边哪里猜不到,闻人家那边肯定是知道闻人喜在哪里,所以才这般放心,只不过是不想让景家这边知道。
昨晚跟喜饭一块被还回来的,还有景家当初给闻人喜的彩礼,以及婚礼的花费,摆明了是要跟景家划清界限。
“还没有。”景博渊声音淡淡的。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中午回去吃饭。”
挂了电话,叶倾心悄悄靠近喜饭,在它旁边的藤椅上坐下,喜饭转头看了眼叶倾心,轻甩了下毛茸茸的大尾巴,然后一脸淡定地继续思考猫生。
“喜饭,你的主人在哪里?你知不知道?”
喜饭动了下耳尖。
“你也不知道?”叶倾心想起去年年三十那晚,在景家老宅听到景老夫人和季仪、景思的谈话,季仪说闻人喜守着景逸送的猫过了二十来年。
在这二十来年里,喜饭被闻人喜看成是自己和景逸之间唯一的纽带吧,所以才那么宠惯这只猫,到哪儿都带着,现在连喜饭都不要了……
十一点半,黑色卡宴开进南山墅大门。
景博渊在玄关换了鞋,将车钥匙搁在鞋柜上,走进客厅,一眼就看见坐在吊椅上喂奶的小妻子。
“回来啦。”叶倾心朝他笑,等他走到跟前,她问:“二叔还好吧?苏玉琢怎么样了?”
两人在同一家医院。
“都很好。”景博渊应了一声,抱起一旁仰躺在婴儿车里吃手的朝朝,小家伙被抱起来,挥舞着小手,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叶倾国一早被须尽欢接走去见新剧的导演,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
叶倾心最终还是同意让叶倾国出去面对这个世界,出事的时候,她恨不得把叶倾国塞在口袋里养着,事情一过,她又想让他过得不那么一无所知。
从景博渊口中得知,苏玉琢已经脱离危险,景逸从醒来,就提出要出院,景老夫人自然不同意,一直压着。
吃完饭。
景博渊被一个电话叫走,晚上九点才回来,回来时给叶倾心带了个消息。
景逸不顾众人反对,还是提前出院了,出院之后就去了闻人喜父母的家,请求他们把闻人喜的消息告诉他,闻人家众口一致说不知道闻人喜的下落,还把景逸赶出来,景逸拖着病躯,站在闻人家大门口,任谁劝都不走。
这一站,就是三天,直到他晕倒被送进医院,才结束这件荒唐事。
五十多岁的领导干部,做出站在女方家门口不走的事,可不是荒唐么,在同僚看来,实在有**份。
闻人越亲眼看见景逸被人抬走,有些惴惴不安,“妈,要不”
“你敢!”闻人老夫人怒眼一瞪,“他是怎么对小喜的,你不是不知道,订婚那天迟到就算了,订婚不比结婚重要,可结婚居然也迟到,还是为了个跟他旧情人长得像的女人,小喜多伤心啊!难得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