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自己想想清楚。”
薛昱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有在普世堂出现了,也没有再用鸽子送任何情诗情话来,就仿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一场荒诞的梦。
李嬷嬷又开始念叨了。
“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儿?要么扎堆儿过来,要么一个都不过来!”李嬷嬷捧着一只盆儿站在院子里拌肉馅儿,今天晚上吃饺子。
言咏兰在院子里晒医术,平姑在院子里劈柴,听到李嬷嬷的话,平姑跟她搭话:
“什么人啊?”
“就是薛世子和闫公子呀!这都一两个月了吧,这俩人居然一个都没出现。尤其是那薛世子,之前又是送早点,又是送鸽子的,成天粘的跟块牛皮糖似的,姑娘都不愿搭理他,如今倒好,说不来就不来了。真是的。”李嬷嬷还在回味薛昱送来的那几只鸽子,觉得就算他自己不来,再送几只鸽子来也好啊。
平姑忍不住笑了,往蹲在地上晒医术的言咏兰看去,说道:
“我倒是听说薛世子被镇国公送到西山大营历练去了,应该不是不来,是他没机会来。”平姑一斧头下去,啪一声,柴火应声而裂,溅到点木头屑在言咏兰的衣裙上,言咏兰伸手一掸,手心就给扎了一根倒刺。
李嬷嬷赶忙放下肉馅儿盆,手往围裙上擦擦,过来替言咏兰看,还一个劲的埋怨平姑做事毛躁。
言咏兰将手掌凑近了看,用指甲把那根倒刺拔了出来,没由来的就回想起那天晚上在后门外的情景,薛昱信誓旦旦说要娶她,还轻薄了她,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竟真的没下文了。就跟这倒刺似的,刺在肉里的时候,疼的钻心,可一旦□□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虽然对薛昱本就没什么期望,可他消失的未免也太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