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头低了下去,悻悻道:“那皇上,小的告退。”
夏一梦退去,李棣基让祝大宝也出了营帐。
营帐内,再一次只有李棣基和席琏二人。
李棣基双手附在后,目光炬炬的看着席琏,没有丝毫要上前给他松绑的意思,嘴角一挑,既带着不可思议,又明显的表示着对他席琏的嘲讽。
“呵,堂堂大辉朝的大将军,居然被一个小士兵给绑了,席琏,你说你丢不丢脸啊?好在他没揭你面具,要是揭开了,别说你的面子没了,连朕的面子也是没了。”
席琏不以为然,“臣自是不会让他揭臣脸上的面具,皇上,若无其他事,那臣告退了。”
声落,被反绑在后的双手竟是变戏法似的从绳子里头抽离了出来,身上的绳子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不待李棣基发话,身一转,人已离开了李棣基的营帐。
李棣基看他离去,脸上甚是不悦,不过,倒也没有发作。
席琏从给他打下江山,将他送上皇位宝座,他不是不知感恩不感激他,只是,一想到八年前偶遇的那位和尚说的话,他就不得不忌惮他、防备他、猜疑他,甚至,还想着怎样才能除掉他。
可现实却是,他不能将席琏简单粗暴的除掉。
因为,席琏各方面的实力摆在那儿,朝中武将,军中士兵,又均是对他忠心耿耿,大辉朝想要除掉瓦靼等对大辉朝不怀好意的国家,称霸天下,始终是离不开他席琏。
想到种种,他不由心中无奈感叹,自己是成也席琏,败也席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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