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君瑜忍不住腹诽得意一哼。
她早就修出了虚鼎,目前就算一根吃饭用的筷子她都放在虚鼎中。
老头虽然把她的法术给禁了,但是虚鼎是除了本人外,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的,他们能找出什么东西那才是活见鬼。
但是他们在找什么?
君瑜自虽然确实瞒着老头带了不少丹阳的“土特产”下来,但是自出了丹阳山后,她至今还没动过那些东西。
所以这些人肖想的肯定不是仙山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她这个“初出茅庐”的人,有什么能被别人觊觎?
她将自己下山后的种种经历都回忆了一遍,却实在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是这些追名逐利之人能够利用的,君瑜从来都不是逼迫自己的人,想不通就干脆不再想了,有些事强求不来,且看命运想让她在未来的何时知道。
却听到夜行侠继续说道:“属下也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他的房间故里弄乱,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有人进去过了。”
“很好,接下来……”
他们似乎终于开始商量较为核心的事情,但……
“喂!房顶上是谁?哪里来的小贼胆敢偷窥我们赌坊!”
未等君瑜仔细听下去,屋檐下传来了于邺震耳欲聋的吼声,吓得她差点骨碌下去。
抢在于邺跳上房顶之前,君瑜迅速收起了“火灵之眼”。
在君瑜睁开双眼的瞬间,于邺也一个大鹏展翅纵跃上了房顶。
似是未想到藏匿于屋顶上的人是君瑜,于邺瞪着眼睛,食指无意识指着她:“小鱼,你怎么在屋顶上?”
正要听到些重要的内容却被迫打断,君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我屋子被人给掀翻了,我没地儿去,就想在屋顶上盖着月光睡一宿,却没想到被你搅了清梦!”
于邺摸摸头,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他随即注意到:“什么叫你屋子被人掀翻了?”
君瑜自阴影中盘腿坐起,双手抱怀,一脸无奈向自己的屋子努努嘴:“你自己去看。”
于邺边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跳下屋顶,快步走向君瑜的屋子。
此时卯时将尽,八月份的天亮得很早,远远的天渐渐镀上了一层金边,尽管此时君瑜的头顶还有繁星点点,但是不远处的黑暗中已经染上了一层深蓝色。
在那样黑与白的交接中,她顺顺衣摆站起身,乌黑秀发上淡金色流光划过,身影朦胧又清晰地站在天地之间,闭上眼睛面向东方深吸了一口气。
当一丝丝沁凉清新顺着口鼻进入肺腑时,君瑜唇角扬起微笑的弧度,觉得一晚上的疲惫全部被安抚了,连四肢的酥麻感都消失了不少。
身后不远处传来于邺夸张的惊叹声:“天哪,小鱼,你这屋子是被洗劫了吗?”
她此时心情好了不少,边扶着梯子走下屋顶边打趣他道:“你们那天去我刘叔家撒泼,不也把人家院子弄成这样嘛,你们破坏的手法如出一辙,所以我怀疑的赌坊的人干的!”
于邺眼角不由自主抖了抖:“你这小子能不能别插混打科,跟你说正经的!”
但他随即顿了顿,不知瞬间想到了什么,原本紧张的神色放松下来,双手抱怀靠着墙角,展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正又不是我屋子被人撬了,你如果不在乎,我也不费心费力查了。”
君瑜嗤笑一声:“你不在乎?有人悄无声息进了赌坊内院你会不在乎?”
白了于邺一眼:“你准是被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