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脱了相。
拿出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泥污。她默默的抬头,眼神里有着因恐惧而暴露的胆怯。她拿下我握着帕子的手,紧紧的撰在自己的手里。模样好不另人心疼。
可现下,我也只能小声的安慰她说:“你再忍忍,我一定会救你。”
在刚才那个女监房的催促下,我不舍的放开乐宁的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牢房。
下午的时候,怀忠身边的侍卫过来传话:“鹿大夫要问的事,王爷已经问过了。据赵家的二夫人说,当年确是她用一男婴换走了大夫人的女儿。不过,她并不知道接生的产婆将女婴送去了哪里。”说完,向我敬了礼就出去了。
下午送走传话的侍卫,我小睡了一会。醒来,太阳就快落山了,屋里的暑气也稍稍退了些。不过,头却痛的厉害,想出去走走。花园闲逛着,迎面苏泊洋走了过来,橙黄的暮色将他温润的脸衬的更加柔和。我想‘言念君子,温其如玉’那样的诗句,说的就是他那样的公子吧。
我俩并身站在拱桥上看着池中的景色。我指着池塘远处一朵开的正盛的荷花,满心欢喜的对身边的苏泊洋说:“你看,那边的荷花竟开的那样好。”
若是平常他定会与我说些酸溜溜的诗句,再来几句什么‘荷花不如你美’之类的赞美,引来我一阵不痛不痒的反驳。但这次他却反常的一言不发,我疑惑着扭头,看他正出神的望着远处。于是用胳膊碰了碰他,问到:“发什么呆呢?”
这一次,他终于是回过神来,对上我的目光,温润的笑笑问我说:“我在想,现下该用什么样的身份面对你。”说完,他扭过头重新看向远方,若有所思的说:“按礼,我是应该给你行礼问安的。”
原来,一切都不似从前了。
我颓唐的垂下双手,落寞的说:“那么,在你心里把我当成是谁,如今,我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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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大家,对不起,离开这么长时间,终于攒了一些字。非常想念这里,所以比原计划提前两天回来了。希望之后的剧情能对得起大家的等待,我自己是很喜欢之后的故事的。这些天我每天都有来偷偷的看后台,每一次都充满了不安。完了没有关注,没有留言,没有催更,完了,我过气。开玩笑啦,根本就没红过好吗?但还是期待大家能喜欢我这位过气作家的作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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