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悸出去一趟,回来给她一个袋子:“洗漱用品,睡衣在柜子里,很突然的事情,没有准备你的,暂时穿我的吧。”
颜染锦点头,沐浴完,看着睡衣一阵发愁,独孤悸的睡衣对她来说太大了,裤子根本没法穿,最后她只能穿了一件睡袍,勉勉强强遮住了整个身体,但又要光着脚在地板上走。
颜染锦叹气,但也无可奈何,独孤悸拿着个平板不知道和谁在视频,英语中夹杂了几句法语。她听了几句,是关于那桩生意。独孤悸的谈判技巧不弱,可在价格的计算上,他输了一截。
颜染锦举着块牌子,示意独孤悸看牌子,上面是用英语写的语句。独孤悸挑眉,对价格有了底,然后和合作人继续谈,最后对方同意见面。
颜染锦到独孤悸身边:“你对价格没有一个底,这对商人来说,很致命的弱点。”
独孤悸揽着她的肩膀:“不是有你吗?”
“我不会出面,”颜染锦说道,“这场谈判得有你来完成,我只是幕后的人,不会到前面来的。”
独孤悸不理会她的话,将平板放到一边:“明天先去买衣服,这柜子该有你四季的衣服。”
“不用了,我不长住。”颜染锦拒绝了一个提议。
独孤悸轻笑:“你会长住的,而且我万一撕碎了衣服,你穿什么?我的衣服对你来说都太大了。”
颜染锦咬牙:“未来的事情还不一定呢!我们不会长久。”
“我觉得我们会,你信吗?”独孤悸按下床头灯的开关,“晚安。”
颜染锦叹气,挪开独孤悸的手,长相厮守吗?她曾幻想过和某个人一起,最后却落得那么一个下场,她还是不要抱希望了好。
独孤悸伸手将人禁锢在怀里,那份抗拒他感受到了,结果还是那么亲密地抱在一起。
独孤悸醒时,颜染锦还在睡觉,他放轻脚步离开房间,有人在按门铃。他开门,是独孤恪。
独孤悸挑眉:“何事?”
“长老将我赶出来了。”独孤恪一身休闲装,很平淡地说着一件事情。
独孤悸将人迎进来:“你的行事为他们所厌恶,这一切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
“你也这么觉得?”独孤恪问。
“你猜。”独孤悸冷冷地说道,“娘亲的残魂是在你那吧。”
“是在我这,你想要?”独孤恪问。
“嗯,你想要什么?”独孤悸问。
“家主令,我知道是你。”独孤恪的野心没有进行丝毫掩饰。
独孤悸冷笑:“这点你别想,实际点。”
颜染锦醒时客厅一阵嘈杂,她翻了个身,没有下床去看发生了什么,片刻后独孤悸回来,见她醒了,强颜道:“想吃什么?”
“怎么了?”颜染锦还是迷迷糊糊地。
“某个人来了,看到他心烦。”独孤悸捏了捏颜染锦的脸。
颜染锦起身:“价格我等会算出来,见面是在三天后吧。”
“嗯,还有时间,不慌。”独孤悸说道,“早上吃什么?”
“泡面,香菇炖鸡。”颜染锦换了身淡色的衣服,想也没想地说道。
“垃圾食品,换一个。”独孤悸皱眉。
“那蒸饺吧,配无糖咖啡。”颜染锦打开一旁的电脑,插进一个u盘。
独孤悸叹气,她平常吃的都是什么?
“合同还没拟好吧。”他这么想着,颜染锦早创了一个新的文档,草拟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