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草稿,但已经有了很清晰的脉络,比原来的要好不少,至少不偏题。
独孤悸把早饭放在桌子上:“价格怎么算?”
颜染锦道:“这是一个中间价,可在一定范围内波动,双方都可获利。”
“范围多大?”他看了眼价格,一点也看不出是中间价。
“看他们的态度。”颜染锦喝了口咖啡,“暂时就这样吧,你机票订了吗?”
“订了,下午五点的飞机,现在可以收拾行李了。”独孤悸说道。
颜染锦点头:“好,一点叫我。”
“嗯?”独孤悸挑眉,“你出去做什么?”
“没什么,理衣服。”颜染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在键盘上敲打,修改着原来的草稿。
“穿厚一点,现在冬天,有些冷。”独孤悸把草稿再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大的问题,然后离开,客厅还有人等着他招呼。
“嗯?”独孤恪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你会和人同居?”
“我女友。”独孤悸敷衍了一句,“你接下来怎么办?”
“没怎么办,可能要暂住你这了。”独孤恪垂眸,掩盖了自己的眼神,他的目的不过是家主令,可惜独孤悸不给,那么他就找其他的出路。
独孤悸撂下一句:“别动不该动的东西,你懂吗?”
“懂。”独孤恪看着从主卧出来的颜染锦,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但其他的就不一定了。”
颜染锦瞥了眼独孤恪,有种熟悉感从心底涌起,她看向独孤悸:“你亲戚?”
“我舅。”独孤悸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颜染锦点头,然后离开。
她费力地在柜子里拖出一个行李箱,然后随意找了几件衣服塞进去,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锦颜和锦卿都不在,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有人悄然现身,弯腰伸手触碰她的脸颊,还未碰到,便收回了手:“来日方长。”
独孤悸一点准时来叫颜染锦,颜染锦的头昏昏沉沉的,她去浴室换了一身衣服,又将自己的化妆品装入自己的背包。
“走吧。”她的头靠在独孤悸的肩膀上,显得有气无力。
“要不再睡一会?”独孤悸问。
颜染锦摇头:“飞机上也能睡,先走吧,飞机早到也是有可能的。”
独孤悸无奈,只能由她。当飞机飞到空中,颜染锦睡意朦胧间,将独孤恪和风言煦重合起来,这两人竟是如此的相似。她叹气,但愿不要是同一个人。
最后,她陷入了沉睡,没有什么梦,等她睁眼时,独孤悸告诉她快到了。
她看了眼窗外,是下午了。
等到了酒店,她连饭都没吃便又倒在床上睡着了。独孤悸皱眉,轻摇几下,见她没有反应,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没有发烧的痕迹。
“某人睡了快一整天了。”独孤悸给锦卿发了一条消息。
锦卿:“嗯?等会我过来。”
片刻后,锦卿带着范宽左出现。范宽左伸手为颜染锦把脉,他道:“迷药所致,并无大碍,中途可有醒来?”
“有,至少醒了两次。”独孤悸答道。
范宽左提笔开了药方:“能醒说明身体还是不错的,照着药方喝两天就可以了。”
“她身体不好,不能吹风。”锦卿说道,原本他是准备抽空带颜染锦去范宽左那看看,现在倒是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