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造成的,药性猛烈,伤了身体,今后极难怀上。”范宽左说道,声音淡淡,“好好调理就是,身体的韧性不错。”
“流产?”锦卿皱眉。
“许是不想要。”范宽左说道,“她不止一次怀孕,打胎应该是第一次。”
独孤悸默不作声,他知她一切的事情,但不知她为什么要打掉那个孩子,明明之前她留下了两个,也不差这一个。
颜染锦醒来后,房间里一股浓郁的药香,她动了动鼻子,调理身体的方子,谁身体不好了?
“小娃娃你学过医吗?”范宽左笑眯眯地问道,颜染锦的所有动作被他收入眼底。
颜染锦看着锦卿递给她的药,摇头:“没有。”
她没学过医,只是小时候药吃的多,久病成医这话是不错的。
“闻得出是什么药吗?”范宽左继续问道。
“溺迁,车溧……”颜染锦报出十几个药名。
“有错吗?”锦卿勉强识得几味范宽左放的草药,却没见颜染锦说出来。
“没错,都说出来了。”范宽左下了一个结论,“有些是君家人的习惯。小娃娃该和君家人混过一段时间。”
“嗯,关系还可以。”颜染锦承认了。
“不是这个时间的人吧!”范宽左结了一个印,颜染锦眉心浮现范家的印记。
“不是,我觉得这身体也不属于我,右手和被废了没区别。”颜染锦转动了手腕,钻心的疼。
范宽左说道:“因为手腕没有及时治疗,恢复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要想彻底的好得动些手术,给你治的人有这个能力。有时候保持原样比医治要更高的技术。”
“范叔,能治吗?”锦卿看着颜染锦喝下药。
“能,不过要休养半年。”范宽左仔细观察了颜染锦的手腕。
“那就休养半年吧。”锦卿漫不经心地说道,“早些弄,到大会应该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