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渐染道:“男人不同姑娘家,到了一定的年纪,总是会有些绮思,这种事宜疏不宜堵。”
白得得哪里能知道这个啊。她从来就没养过孩子。哦,当然东荒域的杜北生算是她养大的,但是他从没让她操过心,什么男孩子的绮思这种概念白得得完全没有。
而后遇到容舍,就容舍那三催四请都不愿意上床的态度,白得得就更不知道什么叫男人也会有绮思了。
所以如今的白得得,在潜意识里就不会有这种绮思的概念。“那将北生和容舍,同其他女弟子分开来。修行之道,不容分心,不要将宝贵的岁月浪费在无聊的男女情0爱上。”
“无聊的男女情0爱?”兰渐染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得得。这些年白得得一直单身,她还以为白得得只是眼光高看不上那些追求者,却没想到她心里是这般的想法。
白得得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疼,“当初要不是看北生的天赋乃是至尊白,我根本就不会招男弟子。”以免他们搅皱了一池春水。
兰渐染如今才意识到白得得的问题。主要是白得得乃是宗主,成日里做的事情就是打扮得美美的出去赴宴或者下山购物,兰渐染和她真正谈心的机会并不多。
“我知道宗主在担心什么。是咱们修行者每一个人都要渡过的情关对不对?”兰渐染道。
“情关?”白得得更是没这个概念,可是莫名地听到这两个字,心就绞痛了一下。
“对。而且情关不是你想避开就能避开的,它总是会发生在你最不设防的时候。只有真正的面对它,跨过了那一关,才能得成大道。”兰渐染道,“有人的情关简单,有人的情关难,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只能疏不能堵,所以我才有此建议。”
白得得耸了耸肩,“是这样吗?可是总不能北生和容舍有绮思,就逼着咱们宗内的女弟子接纳他们吧?”
“这个宗主大可放心,自然是任由他们自己发展的,不然就不是情关了。”兰渐染道。
白得得道:“北生我倒是不担心,但是容舍那边可能有些难,一般的弟子估计都看不上他。不行的话,其实不是还有一条路么?有个星域上的男修士为了潜心修炼,通常会自宫。”
兰渐染差点儿没被自家的宗主给吓死,她完全不明白白得得这种奇葩思想是哪里来的,赶紧道:“容舍宗主就更不用担心了,咱们宗里心慕容舍的可多着呢,比北生还多呢。”
“比北生还多,这怎么可能?”白得得道,“北生的修为比他高太多呀,人也生得比他好看许多呀。”
兰渐染耸了耸肩膀,“谁说不是呢?但是容舍的聪慧却是北生比不得的,我敢说,容舍若非是修行天赋不强,否则定然能称为咱们素隆星第一人。”
白得得垂眸想了想,“可我还是觉得不妥。为何一定要结道侣呢?像我这样,就从来不会有那种想法啊,这样才能专心修炼啊。”
兰渐染真是忍不住要吐槽了,“可是宗主什么时候修炼过呀?”
“咳咳。”白得得被兰渐染的话给呛住了,“我这不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吗?宗门的应酬琐事我都包了,你们才能安心修炼啊。”
兰渐染也不去戳穿白得得蹩脚的借口,“是,可宗主乃是独一无二的呀,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宗主这个觉悟。”
白得得被兰渐染拍马屁拍爽了,“那就试试吧。也许你是对的,毕竟没经历过的人总会好奇。”
“说得好像宗主经历过似的。”兰渐染道。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对我说,男女之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