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偷鞋的,这肯定是孩子干的。还是个想穿小红鞋的小女孩!
像是这种的小偷小摸,想抓也很难抓住。又八成是孩子干的,怎么办呢?
林雨桐的意思,就是把家里的隔墙和栅栏都升高,等闲人进不来。
朝阳却不:“人家都没加固,就咱家加固了。人家又该说‘你家有啥东西啊,这么防着咱们,到底是厂长家’啥的。咱还就不动,我还就不信了……”
这熊孩子钻到实习的车间,给家里做夹子和报警设备。在院子里的篱笆墙根下,还有露台两边的,都悄悄的布置上了。
结果那天那林雨桐一下班,进了家门就愣住了。好家伙,院子里的墙根下,几只鸡一只腿被夹住了,血淋淋的正在做垂死挣扎。环视一周,足足有五只。今天这闯入者尽数成擒,别的鸡都不敢来了。林雨桐把俘虏摆在院子里,两边的邻居几乎是呼天抢地的找来了。光荣牺牲掉的五只鸡,是他们两家的。
这两家的男人,一个在轧钢厂,一个在锻钢车间。两家的女人,一个在农场,一个炼铁厂的食堂。两家的的孩子都多,一家六个,一个九个。这么多的孩子,日子想过的利索,那也是不可能的。瞧着两人邋邋遢遢的,就过来了。
到底是厂长家嘛,也还不敢高声闹。但低着头眼皮一翻一翻的,哭的又是抹眼泪又是擤鼻涕的,样子确实是不大好看。林雨桐把鸡留下,叫了计寒梅做公证人,把鸡钱如数的赔了。
计寒梅想说把那劳什子夹子去了吧,那边骄阳就抹眼泪:“……我的鞋不见了……我要上台表演的衣服也不见了……我的床单弄脏了不能用了……”
没错!这孩子的衣服还不见了一套。洗衣服是丹阳洗的,晾也是丹阳晾的。但周一丹阳去上学了,林雨桐收的衣服,不知道她到底洗了多少件,所以丢了衣服都没发现。
能管住大人不偷衣服,还能管住孩子不偷衣服?
可就算是把偷衣服的孩子抓住了,能怎么的?把衣服还回来?还回来骄阳也不穿了。
计寒梅嘴角动了动,到底是闭嘴了。出去了才说那两个:“把自家的鸡看好,跑到别人家祸害也是你们的不对。”
然后两家大概真是怕了这边的小机关,晚上的时候,鸡被撵到了家里。
没错,好好的别墅,在晚上的时候是人鸡混住的。
把骄阳看的一言难尽,就说:“鸡身上用病菌,染到人身上容易得病。”
院子里一个又黑又瘦的女孩,多看了骄阳两眼,然后蹭蹭蹭就跑回家去了。
骄阳看妈妈:“她怎么这样?”
一样的年纪,不一样的生活环境,那样的态度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自从有五只鸡被逮住了,家里没再遭过贼。可别人家,却陆陆续续的被贼惦记上了。
比如徐强,这小子看着满地走的鸡,眼睛都绿了。怎么样才能把鸡给装自己兜里呢?琢磨了几天,叫他给想出办法了。他是放电影了,所以都是下午五六点才算是上班。白天他属于无所事事的一类。这天,早上九点多,瞧着家属区基本没啥人。上班的上班了,上学的上学去了,他晃悠着去打了两斤散酒,在家里把窝窝头用酒泡了,然后在炉子边给晾干。第二天在避开人的地方,把窝窝头揉碎了撒在地上。鸡很少能吃到这种粮食,撒欢的往这边跑。来多少他喂多少,等到天黑的时候,把晕晕乎乎的鸡脖子一拧,然后往麻袋里一扔。再往新买的自行车后一绑,等天黑了,喊上端阳和铁蛋城子几个人,奔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