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没有遇到过,战斗刚刚打响,即刻拼死抵抗的突厥兵将。
况且,铁木尔领兵作战,极少采取正面硬拼的策略。
特别是今日,中受降城内守军数量稀少,正面硬拼不利于突厥人。
张韶鸣不相信铁木尔会傻到不知这个道理。
此时,他隐隐怀疑,铁木尔亲自留下来,准备死守中受降城,阻挡唐军前行的步伐。
纵然还不能非常确定,可似乎除了这个解释,他实在猜不出铁木尔还有什么意图。
若如不然,铁木尔不可能率军反击的这么强烈。
林恺跃同样感觉事情离奇古怪,闻声微微颔首,非常赞同张韶鸣的提议。
这支守军的战术的确太过疯狂,激战刚开始,他们不顾自身安危,借助床弩对唐军进行非常疯狂的还击,更无惧唐军密不透风的攻击。
分明要与中受降城共存亡啊!
不过,林恺跃保持乐观态度,还尚未把铁木尔及南门上的守军视为威胁。
南门城头守军数量总共不超过五千人,不管他们反击多么疯狂,却借助城墙处在守势,在骁骑军猛攻下,处在被动地位。
不能自我保护,不能阻挡骁骑军的猛攻,迟早会遭遇骁骑军连弩射杀,遭遇震天雷与巨石轰杀。
甚至无需他与张韶鸣率军出击,便可轻而易举彻底消灭南门的守军。
不出意外,今日收复中受降城,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张将军,小心驶得万年船,”林恺跃提醒道,吩咐身边的兵勇警惕四方。
南门走道内,铁木尔指挥守军打的很猛,打的很出彩。
床弩反复不断射出一阵阵枪雨,长枪犹似条条毒蛇飞出,弓箭手近乎把铁胎弓拉满,搭上箭矢,尽可能提高射程,力争每一支射出的箭矢,都能够狠狠射杀一名唐军!
城门前方,盾阵保护下,来回穿梭的铁骑,不时有人中箭,中枪坠马。
不过,铁木尔面容中没有半点喜色。
反之,凝重而严肃。
今日,郭骁骑率领骁骑军前来,指挥三军攻势同样凌厉,迅猛,每一颗震天雷,巨石落下来,都能给城墙造成严重的损害,倾盆大雨似得箭雨落下,南门上的守军毫无招架之力。
很明显,郭骁骑准备凭借迅猛霸道的攻势,一鼓作气彻底摧毁南门的守军,彻底铲除他们,夺取城池。
除怒骂郭骁骑狡诈卑鄙之外,铁木尔没有什么良策。
枪林箭雨中,指挥兵勇反攻的副将,看着走道内越来越的袍泽尸体,唐军的攻势却没有减少,冒着阵阵箭雨,穿梭在震天雷爆炸飞溅的铁块中,急不可耐靠近铁木尔。
“将军,骁骑营的唐军攻势太猛了,短短片刻,我军伤亡数百人,若继续下去,守军阻挡不住,处境会非常危险,稍之不慎,很可能来不及撤离,大军已全部战死城头!”
撤离?
怎么可能撤离,铁木尔惊叹道。
战事刚刚开始,虽然唐军也付出代价,可稍作抵抗就率军撤离,依照林恺跃,张韶鸣,郭骁骑三人的狡诈,不怀疑他们才怪。
也许守军付出生命的代价,照样不能把唐军引入城内。
铁木尔欲实施自己的计划,暂时没有撤军的念头。
不管骁骑军攻势再强悍,多猛烈,不管守军伤亡再多,他们必须坚守,至少坚守半个时刻。
那时,大军不敌,再撤离顺理成章,即使林恺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