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关山蹬鼻子上脸地踢他一脚:“放屁,我胖了一斤多。”
沈泽笑了起来,问:“说起来我还没问过呢,关山,毕业了打算做什么,想留在美国吗?”
顾关山往他怀里靠了过去,在柔软的灯光中,朦胧地说:“……不想。”
“我为什么想留在那里?那里有你吗……”
顾关山抱住了沈泽的肩膀,委屈地说:“我不要留在美国……沈泽,你不许再擅自做决定了。”
沈泽那一瞬间,只觉酸楚难当。
在他思念着顾关山的时候,顾关山在异国他乡——在一个全然陌生的角落,更绝望而深重地思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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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顾关山洗了个差点被烫死的澡,她人生几乎和所有的电器反冲,并且是个电器白痴——是个在电视与机顶盒分家之后连电视机都打不开的那种人。
沈泽这房子又安了一个和她家完全不一样的热水器——顾关山差点被烫掉了一层皮,出来的时候连皮肤都发着红,像一只被去了皮的蜜桃。
沈泽仍坐在沙发上,刚洗完澡,结实身体只围着条浴巾,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顾关山洗完澡没围浴巾,却穿了她白天的那条红裙子,羞耻地捂紧了胸部,吼他:“看什么看!就从调热水器这方面我都觉得我们三观不合——”
沈泽憋着笑,以手按了按那只烫手的红红的顾关山:“嫌热就往蓝色那边掰水龙头啊,烫成这样,你是被煮熟了吧?”
顾关山正要炸毛——沈泽就以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嘘了一声。
“这位小姐安静一点,房子隔音不好——”沈泽坏坏地说。
“可是呢,”
“你男朋友想让你收租了。”
女孩子呼吸一窒,沈泽摁着她的头就亲了上去。
吻毕,顾关山眼眶都红了,沈泽几乎是沙哑地喘息着将顾关山抵在沙发上,撩起了那条朱红的裙子。
她的皮肤摸起来热热的,泛着红,甫一碰触便能将她烫得瑟缩起来,沈泽又低下头吻她。
这是他的女孩子,沈泽想,从头发梢到脚趾尖都是他的。
沈泽把套子丢给顾关山,顾关山羞耻地撕开包装,握着黏腻的避孕套将套子给他撸了上去。
“它可想死你了……”沈泽□□地亲吻她的耳廓,哄她。
“……我的关山。”
沈泽粗长的性|器缓慢顶入,女孩那处生涩至极,绞得死紧,沈泽掰着她的下巴粗鲁地亲吻她,不让她哀求出声,自正面上她,恶劣地顶开那花瓣一样的地方。
顾关山又疼又难耐,眼泪都要涌出来了,苦苦忍着不喊出声,却被沈泽吃准了这点。
他一使坏,女孩子几乎是立刻就被捅哭了。
她哪里都好,沈泽想,连在床上都勾人,像一朵生嫩的花儿。
顾关山红裙子挂在腰间,连衣服都没脱光,咬着手背苦苦忍耐着不哭叫出声。
……
沈泽见状都要发疯了。
……
他咬着牙射|精时,顾关山忘了羞耻,神志模糊地叫了出来。
…………
……
深夜,客厅的吊灯半明半灭,沙发上一片凌乱。
顾关山伏在沙发上喘息,朱红裙摆堪堪拢起,却仍现出一截令人血脉贲张的、白皙纤瘦的大腿。
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捂着平平的胸脯小声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