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点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木棍和竹子被晒干后就会变得很脆,易折断,不过好在西川这地方竹子和树木多,也不怕没得换。”
这三天来。
秦熠知来回奔波没睡好,云杉在家里也同样没怎么睡好。
待秦熠知头发被烘烤干了以后,夫妻两人便拥抱着彼此,疲惫不堪的沉沉睡了过去。
……。
精神高度紧绷的人,一旦身心放松下来了,很容易就会病倒。
年纪较大的镇国公便是如此。
翌日。
天色大亮已经很久了。
秦七见主子还未醒来。
本以为主子是年纪大了,再加这些天都没休息好,这才多睡一会儿,于是也就没有去打扰。
镇国公醒来后,便感到浑身没劲儿,脑袋昏沉沉的,嘴里发苦,喉咙处也火烧火燎的疼,连吞咽唾沫都难受的很,双腿也寒疼得很是厉害。
在赶路的时候、
虽然头上戴着线帽子,线帽子外面还有皮草着的帽子,身上也穿得厚实,把云杉织的线衣线裤穿上了,还套上了厚实的棉衣,又披上了披风。
腿上也帮了护膝。
可毕竟是在暴风雪中骑马前行,而且还是长时间的在风雪中赶路,双腿长时间的垂掉着,血脉不畅通,再加上他还有老寒腿的老毛病,又累又提心吊胆的赶了十多天的路,身子骨就撑不住了。
看样子……
他这是生病了。
镇国公眨了眨眼,在心里感叹道:老啰身子骨不中用了。
“秦七。”
“……属下在。”秦七一听主子这嘶哑而微颤声音,顿时就心里一紧,脸色瞬间大变。
“进来。”
“是。”
秦七急忙忙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着披着外衣,身体没什么力气的靠坐床头的主子,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绯红,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主子,你这是……”
秦七话还未说完,就被镇国公打断:“别大惊小怪的,去把路大夫给我叫来,记住,别惊动了熠知以及熠知的爹娘,让他们好好休息。”
“……是,主子。”秦七虽然很是不赞同主子的决定,但还是只能服从的点点头。
一刻钟后。
路大夫带着孙子陆盛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祖孙俩刚要弯腰行礼,就被镇国公不耐的打断:“赶紧过来替我看看。”
“是。”
路大夫走到床边,替镇国公把了把脉,随后又查看了镇国公的舌头和喉咙。
“回禀老祖宗,您的身子并无大碍,就是长途跋涉,身子过于疲乏,又受了些许风寒,吃上几天药很快就好了……就是这老寒腿的毛病犯了,得好好将养些时间才行。”路大夫恭敬的笑说道。
“当真?”镇国公微眯着眼,极其威严的看向路大夫:“你可别蒙骗于我。”
路大夫忙不迭的跪下:“老祖宗,小的哪儿敢呀,再说了,小的是那种人吗?小的都在镇国公府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会哄骗您老人家,放心吧,你这个真的只是小问题。”
听到这话。
镇国公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大孙子才刚刚起步,正是用人之际,他可不能倒下。
这边路大夫刚刚收拾东西离开,秦熠知便急吼吼的冲了进来。
“祖父,你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