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记住了有些没记住，但她记得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三个字——对不起。

    就连她要走了，她也不知说了多少句对不起，听得后来回来的阮云琅蹙眉不已。

    这真的有必要如此？

    轻轻看着照片里的嘟嘟几不可闻的‘呵’了一声，意味不明。

    这一天过得，真够心疼……

    “轻轻？”男音急切而关心，“怎么了？”

    轻轻条件反射一般，手指动了几下，照片被锁入手机深处，她抬头望着疾步走来的男人，然后被温暖的气息包裹。

    不知道该问什么，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他一声一声的叫她，“轻轻，轻轻，轻轻……”

    今天他回来得晚，十点来钟，是有工作，屋子昏暗，他还以为她早早睡下，可没想到她居然只着睡衣便坐在阳台。

    十二月，这是深冬！

    “疼。”她声音小，却并不妨碍他听到，他的手劲很大，勒得生疼。

    “对不起对不起。”

    他松开她，并将她抱回卧室，开地热开空调，用被子包裹着她，他说，“轻轻，千万不要生病。”

    他怕死她生病，因为一个小小的感冒都让她生气全无，他害怕那种死沉的感觉。

    轻轻靠在他怀里，冰凉的额头贴紧他温热的脖子，暖暖的，像冬日里的一杯热咖啡，多少年前有个少年在每年帮她装饰圣诞树的时候最简单直接的一个要求，然后她笨笨的胡乱煮一番，少年却甘之如饴。

    眼睛余光瞥见床头的电子钟，20xx年12月11日11点整，距离圣诞节还有24天零一个小时。

    回家的路上她就看见各大商场早已装饰完毕，白胡子圣诞老人、十二只驯鹿、红白条袜子，夜晚里的圣诞树闪着点点星光……

    “夜熙。”

    “什么？”他的音调提起来。

    “圣诞节来了。”相比而言，她平淡到不能平淡。

    “嗯，圣诞节要来了，我记得你很喜欢圣诞节，明天我请假，我们去买过节的东西好不好？”只要她喜欢，也不管是不是有些早。

    轻轻沉默，圣诞节……她从三年前就不喜欢了，这三个字被她打入她字典里的黑名单。

    “不喜欢吗？那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就算是月亮我也摘下来！”

    她想了想，摇头，她的愿望没那么大。

    “夜熙，我不要月亮，一个孩子就好，给我一个孩子吧。”她要他帮她找回失去的东西。

    －－－－－－题外话－－－－－－

    预防针：关于嘟嘟=_=不要抱太大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