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夫人牢牢的记住了那人的话。
冒死前来恳求萧远清的了。
“老妇人,您先别哭,先说事儿。”萧远清跟潘老夫人不熟悉,但两人的身份都在摆在这儿。
一个是国君之母。
一个是加国军枭。
以至于,萧远清对潘老夫人说话,既不能显得随便,又不能太过亲近,所以,很是官方用语的意思。
“萧老将军,我知道我儿子有一万个不是,有一万个该沙头的罪,可你能不能看在我老婆子一把年纪的份上,让我见一见我的儿子?”老太婆说的实在是太可怜。
“见一见?”萧远清反问了一句,还没等到他告诉老太婆:“我会快速把您儿子放了的。”
这句话尚未说出口,潘老太婆便又说道:“我老婆子今年八十八了,我自己不都不知道我活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我怕我今天晚上睡一觉明天再也醒不来了,可我还没见我儿子最后一面。”
说的如此之悲戚。
令在场的程湛和萧墨蕴都忍不住动容。
萧远清禁不住沉思。
老太太说的是实情,虽然他会放了潘塞拉,但至少不是今天,正常的走司法程序,估计也要半个月,以至于,他只要点点头道:“好!我马上让卫兵带您去见您的儿子。”
“谢谢了,萧大将军。”老太太含泪对萧远清深鞠一躬,萧远清便叫来卫兵,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将军令给了卫兵之后,卫兵便带着老妇人去见了潘塞拉。
老妇人的脸上,闪过一丝阴森的笑。
谁都不知道,他们潘家,历任了加国三百年国君的保命要领是什么。
那就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诸如有人劫宫之类的情形的时候,为了保命。
他们国君皇室之内,本就创造了一种暗语。
一种只有他们潘家人能听懂的暗语。
来到关押儿子的地方,乍一见到一脸萎靡不振,只等着死神来临的儿子的时候,潘老夫人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妈。”潘塞拉提不起精神:“是我害了加国三百年的基业,是我害了您,害了丹丹。”
却不曾想,老妇人一看到儿子便哭长哭短,这一哭,就是十来分钟,边哭便说,看守在旁边的士兵们只知道老妇人哭的死去活来,也每管她胡说八道一些什么。
十五分钟的探视时间一到,老太太却也没有纠缠,而是起身走了。
留下牢狱中的潘塞拉,突然为之一振。
这个上午
萧墨蕴和程湛自然是没去成沙冰店,而是和萧远清一起来到了加国最高的刑事法庭。
萧远清要让加国的法官公开的审理潘塞拉,定罪之后再讲潘塞拉释放了。
虽然这样很显得精明。
可萧远清本就不是凡人俗子,他借驻加国地盘二十年,一直都觉得欠加国什么,如此以来,加国法庭都判了了的罪行,如果他萧远清再进行饶恕的话。
那也等于是还了加国一个大人情。
他可以纵容潘塞拉,但不等于他傻。
这笔账,萧远清自然是要算清楚的。
加国最高人民法院刑事法庭坐落在星城市中心广场左侧。由于媒体和报纸已经铺天盖地的报道了潘塞拉刺杀萧远清未遂的事情。
以至于,别看他是个国君。
他的行径却已经引起了加国公民的公愤,当潘塞拉被萧远清的雇佣兵从车上架下来走向法庭的那一段路的时候,加国的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