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话不要钱,楚芊眠还信回去:“舅舅真厉害。”
“啪啪,”稷哥附合的拍了小巴掌。
西宁王呵呵笑着,仿佛天地间他最得意,楚云期看不下去,清清嗓子:“咱们说正事吧。”
“说正事!”吕胜的嗓音和他一起出来。
西宁王鄙夷一下,这是见不得自己高兴会儿的人。
“说正事。”他也这样道,樊华早就附合楚云期。
吕胜取桌上的茶水,在长廊的木头地面上划图:“从西宁到这里,这是长江口,回家的路缩短一半,坐上我家入藏地收货的大商船,沿长江而下,小风一吹就到家门,走水路!”
西宁王取茶水添上几道线:“从西宁到你指的长江口,这一段路是回会稽路的一半不假,但是从长江口到会稽,与从西宁过去,哪有缩短?你这是把水路不算在内!”
王爷板起脸:“按我说的,马车而行。”
楚云期微微冷笑:“舅兄,咱们是来让芊眠拿主意的吧?”
“对。”
“对对。”
吕胜、樊华对楚芊眠笑容接近讨好:“妹妹说,咱们怎么走。”西宁王冷笑连连。
看得出来他们没争出输赢过来的,楚芊眠先把路程地势问明白,颦着眉头细细推敲。
按吕胜说的路,确实是陆行的路少一半,但坐上船后的路一点儿不少,不过船快就是。
“胜哥,你家的商船会在吗?”
吕胜忙不迭地道:“每个月都在,我说话妹妹只管放心。”
西宁王沉声:“芊眠,舅舅没有水军。”
吕胜面色顿时一难看,太子看出来了,好奇的对他望着。
楚芊眠再看舅舅说的路,兵马护送车马疾行,只是:“经过的地方有益王的封地,益王会让我们顺利过去吗?”
西宁王手点两封信笑了:“这不,他们不肯和我撕破面皮,等你准备动身,我就给益王去信,说几句好话哄哄他,就说我的私事借道路,他现在全心防备京都和上官公子,不敢不答应我。”
吕胜坏笑:“所以您这王府里才闹刺客。”
“小子!论尊卑论长幼,本王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闭嘴。”西宁王变了脸。
吕胜一仰面庞对天:“哈哈哈哈……”双手叉腰退后几步:“我平生改不掉的习惯,我要说时,就说。王爷不服,咱们再打……一出?”
上次没赢,吕胜总想再来一回。
“然后帮你吕家的枪法挑些破绽?”西宁王嗤之以鼻。
他们吵闹,楚芊眠凝神望着两幅路线,见水要干时,不时的滴些水上去。太子学会,胖手指沾茶水,蹲在地上描来描去。
“哎呦”一声,把西宁王和吕胜惊动。楚芊眠笑道:“舅舅和胜哥别争了,你们都忘记我们是哪个月里动身。”
“不是说正月吗?”吕胜喃喃说过,对着自己脑袋上一巴掌:“我真笨呐。”
西宁王大笑:“那个时候,长江上游还都是冰吧?”孩子般的问出好几声:“怎么走船,怎么走船?纤夫也救不了你。”
“但是呢,胜哥这个主意也挺好。”楚芊眠还在研究,有太子一遍遍的玩着,地图一直保存。
吕胜嘟囔:“一定要正月里走,晚几个月,稷哥不是更结实。”就听到这句,堆上笑:“妹妹说的是。”
西宁王对院门外看去,他年青的时候很爱开玩笑,要是他还年青,一准儿喊一声小郡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