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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牛刀小试
个白卷先生的绰号,现在大李庄把我当个笑话传颂,都是拜你所赐啊?” 三秀才脸一红:“李忠,这可是事实啊,你前二年考试的卷子都在我这里。我黑了你吗?没有啊!” 李忠就三秀才的书架上抽出一个《道德经》说:“这本书你没有教过我吧?” 三秀才鼻子里一哼:“你才认几个字?教你这本书你能懂吗?” 李忠一笑:“当着我老爸,你可不许撒谎,这个《道德经》你看我背给你听。” “你背《道德经》?你多少玩笑可以开,为什么开这样的玩笑?” 看到三秀才两个眼睛瞪着像灯笼壳子,李忠一笑,开始背起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李修阶不懂,听得昏昏欲睡,打了一觉瞌睡,醒来李忠还在背书。 三秀才一个个字盯着盯完五千多字,已经是老眼昏花。 听李忠背完了,李修阶问三秀才:“三秀才,我八儿到底背对没有啊?” 三秀才冒着汗说:“真的是一字不漏,这就神了奇了,没有读过,怎么能背?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懂这书里的意思?” 李修阶见三秀才败了一阵,心里有了底气,于是说:“你考他一下不就行了?” 听李忠说声好,三秀才考他:“李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这几句是个什么意思啊?” 李忠一笑:“天地不情感用事,对万物一视同仁,圣人不情感用事,对百姓一视同仁。《道德经》五千鸟字,不过说了四个字,叫师法自然。” 三秀才听了心中大惊,心想,《道德经》五千字,真的就是讲的师法自然这四个字,而孔孟千言万语,不过也是李忠总结的叫人听话。这小子,如果不是将儒家和道家研究通透,如何说得出这些话来。山野乡间,除了我三秀才,谁也没有教过他这些呀?我三秀才自忖阅人无数,还真的是把李忠看走了眼,难道他真的应在那年冬天打雷天显异相这件事上,这孩子将来竟是大人物吗?他没有认真跟我读过书却拥有前世记忆,是真正的天才。就是过目成诵,一如三国中的张松,他也要认字这个前提呀,但他并没有跟我学过认字。但这番话我不能说破给他,免得到时候神仙嫌我多事,责罚于我。 三秀才想到这一层,准备把李忠支出去,单独与李修阶交流。 不料李忠不依,一枪将三秀才杀到墙壁上:“三秀才,当着我老爸,我们三人对六面,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是不是个白卷先生?” 三秀才脸上挂不住,没了退路,只得向李忠赔礼说:“我的小祖宗,是我错了。白卷先生这个雅号,我宣布收回。” 李忠一笑:“我没有听错吧?你是不是该确认一下?” 三秀才不得已,涨红了脸再说:“是我错了。你没有听错。” 李忠这才得瑟一笑出门。 李忠走后,三秀才这才拉着李修阶的手,赔礼说:“李修阶,我跟你讲句——你不要外传。你这个八儿有些邪乎,真的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秉。天生一个笑面佛,城府极深,深不可测,日后不是大忠就是巨奸。我这里教他认字等于只起一个药引子的作用,其实他是天生认得,我已经教不了他,你把他领回去,让他自奔前程去吧。看来是我冤枉他了,我是凡眼不识英雄面,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我错了。再有谁叫李忠白卷先生,我操他先人。” “真的吗?我一个杀猪佬,管他大忠还是巨奸?只要你们不把我们父子当猴耍取笑我们,我就得了。刚才的话是你亲口说的,这没错吧?” 李修阶见三秀才一脸尴尬再次确认一遍,大喜,领回了李忠。 自此,谁要在三秀才面前得到白卷先生四个字,三秀才就跟他急,而且一直关注着李忠的动向。 晚上,三秀才在家里喝了二两猫儿尿,无意中说到今天李忠用《道德经》反击他的事,毛腊柳听了,很是意外。因笑三秀才说:“老爸,你一向自吹识人如何如何厉害,也有走眼的时候。往常我经常听你说李忠蠢得像个牛儿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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