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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牛刀小试
公,怎么他出一招你就承受不住,举手投降了?” 三秀才有几分神秘地说:“丫头,这小子,一个字,诡呀!” 回家的路上,李修阶问李忠:“我儿真的神仙放屁,不同凡响。才三秀才真的给我赔礼,说冤枉了你。你不走读书的路子,想干什么?还这么小,杀猪还拿不下啊。” 李忠笑眯眯地笑:“那我就先学武去吧。” 李修阶愣了一下说:“要说学武,我会几下子,但要杀猪,没时间教你,那就送你到腾云武馆去学武功。腾云武馆,可是沧州响当当的武馆。” 李忠喜得活蹦乱跳,乐坏了,心里笑道:三秀才,你读点死书,从读书到教书,炒锅现饭,还自不量力,所以我叫你自取其辱。匡扶大明的事还早着哩,那还需要熬资历,我是无事乐得逍遥,你们谁人能懂?学武,这个当然。当初神仙摩顶授功,授了我武功的,不知怎么我现在没有武功自带,想来也要进下武馆,让师傅起个药引子的作用,勾起我的回忆,那武功也就应该回复本身了。 沧州武馆十多家,其中名气最大的就是这大李庄上的是腾云武馆了。馆长蒋光腾,是《水浒传》中蒋门神的后人,武学渊博,主攻少林拳法,什么武当、崆峒、太极、无极、八卦掌都通,带了三十来个徒弟。徒弟们每天都在山上练功,喊声阵阵,气势了得。 蒋馆长正当盛年,一向以沧州武功第一自居,平时不苟言笑,带徒弟的摆当也是与人不同,一般都是以采用大徒弟带小徒弟的方式带徒弟。蒋馆长看李忠十三岁这么一点小屁孩,略看了一眼李忠,就让大徒弟李子牙带李忠。但李忠调皮捣蛋,不认真学,经常在些小师兄弟中间打架戳闹,害得李子牙没少挨师傅的骂。李子牙性格直些,不肯带了,推荐给大师弟蒋名钦带。蒋名钦问李子牙为什么不肯带李忠了,李子牙说:“李忠要学神功,我没有神功,带他不了。而且李忠这人,果然是个笑面佛,你一训他,他总笑,叫你拉不下面子狠训。你的套路比我多,所以我才向师傅推荐了你。” 蒋名钦以为比师兄的办法多,所以也不怕李子牙挖坑栽他,乐于接受了任务,但带了李忠才知道,这个李忠真的油腔滑调,鬼名堂多。 第一天,蒋名钦将李忠带到山下河边的石头堆里讲了一大通习武先要站桩打沙包练基本功,再学套路器械的大道理。 蒋名钦教了他怎么扎马步,叫他自己练习就自己上山练功去了。结果下来一看,李忠在石头堆上晒太阳睡大觉。 蒋名钦说李忠你不练功却睡大觉? 李忠嘻嘻一笑:“二师兄,你这个办法太慢了,那依你这个练功法,要练成神功,得不要猴年马月呀?” 蒋名钦一听李忠叫他二师兄,不悦说:“李忠,你可知二师兄是猪八戒的专用称呼?这个称呼是带侮辱性的,不许你再这么叫我。” 李忠睁眼辩驳道:“我根本就没有侮辱你的故意,你是师兄这没错吧?你排名在大师兄李之牙之后这没错吧?请问我不叫你二师兄又怎么叫?” 蒋名钦听了好气又好笑,又驳他不倒,只得耐着性子逗他:“李忠,我六岁跟师傅练功,练了十二年,还当不了武师。你想一口吃个大胖子,你是昨晚梦见神仙授你神功了吗?那你想像的神功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