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向东听她口气如此笃定,不由眼巴巴地看着她,静待下文。
“酒肆里有鹅无鸡,岂不是憾事?我今天教你的这道菜,便是用鸡来做,名为叫化鸡。”
?“叫化鸡?”
孟向东喃喃重复了一片,奇怪地问道:
“好好一道菜,为何竟叫如此难听的名字,叫花儿,叫花儿,此等名字那些达官贵族怎么肯吃?”
孟以西笑道:
“这道菜的确来源于一个叫花子的无心之作,相传一日那叫花儿偶然得来一只仔鸡,欲宰杀煮食,可既无炊具,又没调料,便将仔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置于火中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里面的鸡肉,一尝之下不禁惊为天人,便取名为叫化鸡。”
孟向东愣愣地想了半天,猛然一拍大腿:
“如此烹制方式,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确妙哉,二妹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碰巧救过那叫花子一命,他便将叫化鸡的做法说给了我听,除此之外,还教会我很多各种各样的菜式,都是闻所未闻的美味。
闻言,孟向东两眼发光,脸上的肥肉不停抽搐着,好半响才猛然一声大叫,惊喜地颤声:
”如此说来,只要我们推出这些新式的菜肴,发达之日不就指日可待了?
“对。”
孟以西笑着一拍手掌:
“一种菜式流行之后,我们又紧接着推出另一种,根本不用怕别人偷师模仿,因为福意楼便是天下美食的源头中心,而大哥你,也会成为受人敬仰的天下第一厨!”
孟向东显然被孟以西的豪言壮语震惊住了,嘴唇激动得兀自哆嗦,呆乎乎地问道:
“二妹,你快捏捏我的脸,看大哥是不是在做梦?”
“大哥你放心,只要我们兄妹同心,就算是梦,也能让它变成现实。”
孟向东用力地点头,眼中已有了点点热泪:
“如果我们真的能成为天下第一厨,爹在天之灵知道了一定非常高兴。”
“对啊,大哥你既然继承爹爹的事业,自然要将福意楼发扬广大。”
话音刚落,孟向东却是一愣,急忙摇手道:
“不行不行,这些菜式都是那叫花子前辈教给你的,如果我们真做天下第一厨,也应该由你来当。”
孟以西无所谓:
“你说此话当真见外,反正都是一个碗里的肉,我们亲兄妹,你当我当都一样,不过这事你得改口,说那叫花子前辈是你救的,菜式也是教给你的。”
“啊?为何?”
“难道你没听说过良马单槽吗?我们四兄妹当然应该各做各的事,大哥你开酒肆赚钱,三妹管理诗社当诗人,四弟考功名做大官,这样我们孟家才会越来越兴旺发达。”
“对,有道理。”
孟向东正色道,突然又问:
“志北、薇南和我都有自己的事业,那二妹你做什么?”
“我还没想好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先将叫化鸡做出来为先。”
孟向东闻言称是,想想酒肆厨房人多嘴杂不方便,和孟以西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先到街上购买做叫化鸡的各种材料,然后回府中厨房烹制。
在街上逛了没多久,材料便已齐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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