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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命相赌
    慕容敬呆看着两人一言不合就开打,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避免被误伤,他便趁此时机抱着上官渝远离战场,到附近空无一人的房子里避一避。他在窗纸上戳开一个较大的洞,以便观察局势。讲真,他也实在是被吓到了,明明只是来救人,明明只打算杀宫谨的,如今······银浊居然出面,把这水搅得更浑了。 百里零绝和银浊附身的百里念安依旧僵持不下,几乎就一直保持着百里零绝用黑泽指着她脖子的程度。 “呃,真是无趣。”她半睁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步步向前走,一步步逼退他,“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当个木头人吗?我说,你倒是把剑再往前刺一点啊!我保证那样你可以知道结的真正面目的,如何?” 百里零绝全然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仅仅是小心后退,不让黑泽伤了她。 “怎么?舍不得?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她见他反应极为谨慎,看出了其中端倪,突然来了兴致,步伐加速。 可他没有回答。 “那我亲自动手吧!”不等他有所反应,她便一把握住黑泽,些微仰头,将它向自己那白皙的颈刺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百里零绝心里一怔:“你——” 然而,黑泽还未伤及她,指缝之间便有无色透明的液体溢出,映着火光盈盈闪烁。此时百里零绝正好收了黑泽,瞬间便是一抹青烟扑去,氤氲在她锁骨与颔之间,缓缓散去。 百里零绝这才注意到,她握过剑身的手本应受伤流血,却是别的东西取而代之。 “这······是水?”百里零绝满眼不解,他已然不知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现状。 她灿烂一笑,只是搭配血色双瞳,再灿烂的笑容也显得诡异无比。她那只受伤的手轻放在胸口,道:“对呀!这,可不是个普通人。或是说,连人都算不上。” 很快手周围的衣服便被晕染,她毫不在乎此时湿润的白衬衣略微透出的乳沟,只是不以为意举起那受伤的手给百里零绝看——两道因表面凹凸而断断续续的伤痕是灰白色,火光照在上面,微微泛着一抹缥缈淡橙。 他呆着一动不动:怎么会?这不是真的吧? 百里念安只是暗暗偷笑,移步上前,食指与拇指捏住他的下巴,秀眉一挑:“怎么,你这是害怕了?” “没有,我只是······很困惑。”他别开头,反驳苍白,思索片刻又紧抓她的手,“我想要了解有关你的一切。” 百里念安愣住,笑容渐渐收起:“哈?你被我吓傻了吗?” “不,我很认真。虽然你可能真的是银浊,但我相信你应该也是百里念安人生的一部分。我想知道一切,就算她不是人,就算你嗜杀成性,就算我永远不强于你们······”何其执着的眼神,凌厉而熟悉。 “呃,你······不,不对,我干嘛要和你废话这么多?”瞬间,寄宿在百里念安身上的银浊,意念也有些动摇,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内心对摈弃孤独的渴望导致,但它强忍着那种动摇不定的感受,邪笑道,“拿命来!” 被她拼接起来的银浊在她双手间旋转一圈便直袭向百里零绝,其中一头剑刃骤然直架在他肩上,对准脖子。而他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只淡然说一句:“没关系的,杀了我吧!如果不是念安,我说不定早就被欺压致死或自杀了。我的命,从一开始就是你的。” “哈!居然是个不怕死的。”她轻蔑斜撇一眼他,苦笑着,“好呀,如你所愿!” 噌——银亮的剑光闪过,快到剑身上未沾染半分。 随即银浊便化为黑白掺杂的烟雾,消失殆尽。只留百里零绝侧颈上一道流血伤痕。 伤口不深,恰未伤及动脉,仅是一点儿表面功夫——他赌赢了。说到底,他也是珍重生命,简言之就是怕死,但他自知打不过她,所以不如冒险一试,赌她在听了自己说了这么多后,放弃下杀手。 看样子,他彻底赌赢了。 只听她埋怨着:“切没意思,不杀你了。我找其他人玩去。难怪结那么重视你,这可不是我打不过,而是本灵不想弄死你罢了。 (字数不够,明天补上)主要是今天事有点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