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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分别
    照结的性格,如果我杀了他,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剑灵的想法实际上是这样的。 “嗯?”百里零绝惊惶未定,虽说他知道自己姑且赢了,但是他总觉得她的决定过于干脆了些,因而起了疑心。 而被银浊占用的百里念安可不打算和他继续周旋,转身就走,去寻觅自己的猎物。 “等等,你别走!”百里零绝不由一冲动,脱口而出。 她回头斜瞥一眼,语气无比冷漠:“有事快说,本灵真的很饿。” “你······” 可以别再去杀人了吗? 他本打算这样问的,只是觉得自己不应如此失礼,至少对她要多点关心,而不是请求——毕竟他心知肚明,银浊是怨灵。 怨灵怎么可能不缺爱? “你手上的伤,没事吧?”声音有些喑哑,百里零绝是不愿意说这种暧昧而表达在意的话的。 “哈!”依旧是那嘲讽的冷笑,“你在关心这副身体的主人吗?放心吧,她不是人,伤口什么的对她来说都是不存在的,早好了。” 百里零绝百口莫辩,突然发现自己倒是在自作聪明拉拢银浊,只得喃喃:“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耐心和饥渴程度都已达到极限,身体也不禁难受到发抖,回眸那满满杀气的眼神只逼得他冷汗直冒:“再和我说话,我就真的杀了你。” “······”强大的压迫力笼罩在百里零绝四周,导致他雕塑般一动不动,连话也说不出。这压迫力的强大程度稍弱与平时他所遭受的。但是百里念安给的压迫感是带有神圣与敬畏的,而银浊造成的压迫感更像是灵力方面上的气势碾压。 她就此离开,向众人逃窜的方向追去,再不回顾,唯留他一人站在平息不久的、被血洗的、遍地尸体满天腥味的空地里。 见那“杀戮魔女”渐渐走远,其身影藏匿于模糊朦胧之处,慕容敬才扶着依旧昏迷不醒的上官渝走出来,看着可以自在活动却仍然木讷的百里零绝,他心中泛起一丝无奈:“咳咳,如今,你欲如何?” “不知道。”百里零绝有些心不在焉思索着什么。 “我们可先寻个地儿避避风头,看看阿渝的情况是否乐观。”慕容敬拍拍他的肩头,唤醒沉思的他,“如何?” “嗯?嗯,哦······好。”百里零绝的思绪慢慢回归现实,恍然想起重要之事,“不对,我的任务本来是杀宫谨的。他不露面,你身上的蛊毒要怎么办?” “谁在乎啊!”慕容敬沉吟片刻,嘴角展露一抹苦笑,“我只知晓,比起我来,阿渝的性命重要多了······” “这······好吧,暂且听你的。”百里零绝嘴上说的干脆,眼底实则掠过同情与担心的复杂情绪。 同情慕容敬与上官渝这对苦命比翼鸟,蛊毒发作以及百里念安的情况。 怎么办?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没有一开始那样干脆,那样目的单纯,那样过程简洁了——这是百里零绝真心觉得不妥的地方。 可惜,他只能任这一切随波逐流。 他不知道真正的百里念安能不能听到,但还是卯足了劲,朝她离去的方向大喊:“念安!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念安,回来吧!如果你累了,清醒了,就快点回来吧······百里零绝暗自想到。 那么遥远,自然是听不到的,何况真正的百里念安被困在虚空里,四周只有寂静一片。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此时抱膝蜷缩,躺在地上的百里念安突然有一种感觉——百里零绝不禁没有死,还等着她回他身边。 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很缥缈,一如她侧脸紧贴着的地面让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差。她以为是自己过于紧张百里零绝处境而产生的幻觉,但过来好一会儿,那种感觉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她脑海消逝。她愈加确定,她就算知道,她就是知道他没死,她就是知道百里零绝会一直等着她。哪怕没有任何依据或理由供以证明,她也对此深信不疑! 而银浊正借着她的身体一路大开杀戒,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求求您,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啊!呜,呜呜呜——”年轻的女子楚楚啜泣,发抖的双手拍着怀中襁褓里放声大哭的婴儿,“我相公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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