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又成了一个看到父母而变得开心雀跃的孩子。
在父母面前,一丁点小事都可以肆意放大成委屈。她抱着谷妈妈不撒手,像个在异地受了什么委屈终于等来了撑腰的家长的孩子一样。
可她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她自己都说不清。也许是那段不晓得该不该展开的感情所遇到的阻力吧。
任炎的公寓住不下更多人,谷妙语把父母安排在宾馆住下。宾馆离嘉乐远很近,位置是谷爸谷妈特意选的,两口子说想看看谷妙语工作的地方什么样。
看看时间,正好可以吃午饭,谷妙语决定带爸妈到公司的员工餐厅去。
三个人溜达到嘉乐远大楼前。一辆车从三个人身边开过,停在停车位上,车子前面是一个w骑着另一个w的车标。谷爸爸看到这辆貌不起眼车,有点兴奋地朝着车子一指,对谷妙语说:“闺女,咱们楼下的老黄,你黄叔家,买了台和这个一模一样的车,总价十来万,贷款六万,坐着可舒服了,你黄叔还拉着你妈和我去进过窗帘布呢!”
谷妙语定睛看了看,知道老爸和她之前一样,认错车了。这不是十几万的大众,这是两百万的辉腾。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副驾的车门被打开,董事长的助理先从里面下来。
助理走到车子后面,拉开车门。董兰从车里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