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璃含笑点头,“是的,他们已经在正堂里等着小姐您了。”
“奇怪,他们怎么回事!”
脑海中想着他们来这趟的目的,苏紫雁起身向正堂而来。
主仆刚到正堂,便见到坐在里面的一男一女。
男的熟悉,女的隐约有点印象,更多的是陌生。
“父亲,您怎么来了?”苏紫雁迈步而来,淡然行了一礼,然后坐了下来。
至于那个女人,三番五次欲置自己死的仇人,她可没有好脸面给对方。
周湘云不敢说什么,也不敢看她一眼。
身上再也没有半点嚣张的气焰,仿佛乖巧的小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换了一个人呢。
“怎么,为父还不能来看你?”
苏忆文见到她无视身边的女人,心有些不悦,尤其是的问话,更让他心情不爽。
“这是您的自由,我无所谓。”苏紫雁扬了扬眉头,淡淡地回应。
如今懒得在他面前演戏,毕竟父女两人早就撕破了脸,再扮什么父女深情,只会恶心自己。
苏忆文横眉竖目,怎么看眼前的人都不顺眼,一开口就是教训:“荒唐!瞧你像什么样子,目无尊长,简直是不知所谓!”
“苏相,若您不是我父亲,您觉得我有兴趣在这里陪您说话?”
苏紫雁被惹毛了,忍不住露出讥讽,“您老曾经做过什么,难道你还不清楚?您老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么要若人莫知,除非已莫为,难道你觉得我还该该当你的孝顺女儿?”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忆文的脸色十分难看。
“您自己清楚,不管是当年您的所做所为,还是现您行为,谁看不清楚?”
起身站了起来,苏紫雁寒着俏脸,冷漠地盯着他:“我实在是不明白,你这样做对您有什么好处,既然您做出这种决定,您就该明白该承担怎么样的后果,更不可能妄想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
“放肆!”苏忆文神色一变,满脸气愤,死死盯着她,“你敢这样跟为父说话。”
“苏相,你除了拿这点血缘说话,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苏紫雁蹙着秀眉望着他:“你知不知道,贪婪的脸面最可憎!”
“苏紫雁~”眸中透着冲天怒火,苏忆文怒声吼叫:“你生是我苏忆文的女儿,死也是苏忆文的女人,这辈子你别想撇开这段血缘。”
“喊什么?比声音响比声音大么?”苏紫雁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我从来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好不好,我也没必要否认好不好,就算是您是我父亲又怎么样?您已经管不到我头上来。”
“狂妄!”
一掌拍在桌面上,茶杯飞了起来,直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看着怒气冲天的人,苏紫雁仍然不动怒,点头承认:“对,我就是狂妄,那又如何?莫非您觉是我没有狂妄的资格?”
“就算你是我父亲又如何?您我之间,可有父女之情?你对我可有半点怜悯之心?你对我可有半点愧疚之心?没有,一点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苏紫雁莞尔一笑,望着满脸怒容的人,“别告诉我,这个女人小时候怎么虐待我,你不知情,你可知道饿几天没东西吃的滋味?你可知道寒风裹体的滋味?你可知道挨打浑身剧痛的滋味?”
“你可知道病在木板床上,发烧烧得糊里糊涂,生不如死的体会?别说治病,你可知道下人是怎么对待她的么?把她在木板床上硬拉了出来,丢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