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秘密。”
两名军哥哥相视而笑。
卸完药品,让他们签完了字,药车原路返回。
田薄烟发现小护士脸色不对劲,便关切地询问,“蒋敏,你怎么了?”
“田姐,我肚子痛。”
肚子痛就要找洗手间,望着茫茫的原野,除了绿树,便是绿草。
哪里有房屋的影子啊?
“要不,把车倒回去。”
无奈之下,薄烟提议。
“不要。”蒋敏坚决反对。
薄烟呵呵笑了两声,知道小姑娘是不好意思回去,找那两个兵蛋子询问何处有洗手间。
“大叔,你停一下车,我得方便一下。”
“好勒。”
司机大叔相当有爱心,也能理解青春焕发小姑娘的心。
“田姐,你给我去嘛。”
临下车时,蒋敏硬是要拉上田薄烟。
草丛那么深,万一钻出一条长蛇,不把她吓晕才怪。
薄烟最仗义,自然对妹子有求必应,一个科室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她站在田梗上给妹子把风,妹子刚拉下腿袜,‘乒彭’,一声巨响,一发红红的火舌就从妹子头顶飞速划过,吓得她粉嫩小脸一白,整个人扑了过狗吃屎。
薄烟心惊肉跳之余,回头四处张望,也没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她跳下了田梗,抚起吓得面色发青的妹子,“怎么样,没事吧?”
蒋敏摇了摇头,不一会儿,耳根处就泛红了,薄烟往她裤档处一看,黑色腿袜浸透了……湿了。
这发子弹打得真是时候,居然把妹子吓尿了。
专注凝听,似乎听到前方传来了口哨声,推测方向,应该是先前她们看到那个训练场。
见薄烟拔开人多高的草丛,一个劲儿往前面踩走,蒋敏吓坏了,伸手抓住了她衣袖,“田姐,算了,这种事不要去找啊。”
“蒋敏,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下一次的人,就没有我们这样幸运了。”
见劝说不听,蒋敏只得屁颠屁颠地跟上她的步伐。
走完了草丛,她们爬上了堤坝,一排子弟兵,见了她们,神色惶恐如见了鬼。
“你们……从哪儿来的?”
“我们就从这里面来的。”
田薄烟理直气壮,回答的相当响亮,无论什么地方,总得讲个理字吧。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方便。”人有三急,她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说的。
恰在这时,一名戴着白手套的军官过来了,询问了事情原委后,只霸道简单说了两个字,“扣了。”
理由是,军事禁地不可擅自乱闯,她们闯了就属违法。
田薄烟表示不服,拒被扣,拒进审讯室,尖着声儿嚷嚷着,“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领导。”
“我是军事基地的负责人,有事,你说。”
清浅的男人声线,如一壶陈年老酒,威严中不失霸气。
田薄烟回头,就在刹那间,她便后悔誓死定要前来质问的举止了,因为,对她说这话的人,是那晚的那只鸭。
眼花看错了么?她揉了五次眼,看到的,仍然是那张刀刻一般的俊颜,还是那笔挺的身姿,只是,橄榄衬衫换成了一身绿装。
她真想爆粗口了,明明一军人,咋成一只鸭了啊?
原来,她第六感还是准的,那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