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鸭子。”
也许是呼出口的那个‘鸭’字起了巨大作用。
破天荒地,他停了下来,转身,扫向她的目光,就如薄薄的刀片儿,眼尾弥漫出阴骜气息。
“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
“谁叫你不等我嘛。”田薄烟万分委屈,喘着气息,小脸蛋儿红润,伸手抚住了楼梯,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吸了一口气,她问,“我们老大不是孬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这次的事,与他无关。”
不想他误会江鸿波,她扯着嗓子为老大辩解。
“闭嘴。”
他恼怒的喝斥,让她更不爽了。
她为什么要闭嘴?她说的是事实啊。
这只不可理喻的臭鸭。
“谢谢你救了我,你表妹受伤了,我也感到万分抱歉,只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我们没什么关系,别让……他们误会了……”
她还未说完,手臂处倍感一紧,下一秒,整个人已落入一具宽阔的男性怀抱。
他们离得那样近,他的胸膛死死抵在她的香软上。
她的呼吸随着他身体一起一伏,他灼热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引起得她浑身划过阵阵战粟。
她想挣扎,但是她不敢,她怕自己被摔得粉身碎骨。
因为,她身体是被他虎躯压在楼梯抚手上。
稍微动一下,如果他一放手的话,她可能会就此灰飞烟灭。
仰首,四目相对,心儿微颤,“你……想干嘛?”
“给你长长记性,咱们的关系。”
语毕,整个人已倾下,薄唇覆上了她香软的嘴唇,慢慢地辗转吸吮,肥厚的龙舌,撬开了她紧闭的牙关,然后,他的舌,像一条游离的蛇一样在她唇齿间遨游,嬉戏。
十根玉指,捏握成小拳,如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不痛也不痒,反而把温柔的吻变成了粗暴的、蛮横的,不可理喻、无处可逃的深吻,湿濡吻吻。
田薄烟呼吸急促,脑子成一团乱麻,她压根儿没想过,臭鸭会在公众地儿吻她,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她苦心经营了二十年的名誉全毁,与一男人在楼梯上热吻,她以后自然声名浪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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