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弱、绮绻、我见犹怜。
‘呵呵’,田薄烟冷笑,“那可是你的事。”
“你是我姐啊,以前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不是总会挺身而出,你我血脉相连,是什么也割舍不了的呀。”
“少给我说这些。”
薄烟心里邪火儿直冒。
“曾经,我拿真心对你,可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居然,恬不知耻。”
她快气疯了,双手双脚都在止不住地战粟。
天下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吗?
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她与她男友滚了床单,怀了她男友的种,现在,跑来让她给她指条明路。
“姐,我就知道你怨我,可是,我不想伤害你呀,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伤你呢,一切都是意外。”
田甜嘤嘤哭泣,用衣袖擦掉眼角如决了堤江河,滔滔不绝的泪,抽噎着,“你放心好了,我会打掉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与辰,还会回到原有最初的。”
“你敢。”
狂肆的两字生生划开了周遭冰冷的空气。
“如果你胆敢打掉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健硕颀长的身形已款步而来,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与狂妄。
“辰,你……”
田甜见了他,如猫见了老鼠,刚迈开腿似要逃离时,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臂,再把她拉扯进他宽阔的胸怀。
死死地,恨恨地环着她,两条手臂就像铁钳。
“你放开我,辰,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姐都恨死我了。”
“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
男人狂霸宣称时,扬着脸,冷狠的眸光扫向了看好戏的女人,“田薄烟,如若你再敢威胁她,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如果她堕了胎,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你这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一定是太嫉妒田甜了,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拆散我们。”
好一张锋利的嘴,字字戳她心。
这两片薄情的唇,曾经吻过她的鬓角、秀发,吻过她的耳廓,情深似海对她说过太多甜言蜜语,而那些话,终究是穿肠的毒药。
贼喊捉贼,倾刻间,她的心就痛到了极致。
“嫉妒她?她与配,慕容辰,脚踏两条船,你会遭天谴的。”
“这个你放心,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支持我的选择,我总不能放着健康的不要,去娶你一个病殃子,我可不敢拿咱们慕容家的香烟开玩笑。”
“辰,不要说。”田甜拼命地摇着头,想阻此他继续说下去。
“田甜,你一直这么好,这样温柔,善解人意,你什么都替她着想考虑,可是,你看看她,恨不得把你给整个撕碎,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倾心对待。”
“你说,我怎么是不健康的人?”
她到是要看一看,她们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慕容辰扯唇轻笑,笑容冷涩,却也邪魅如魔鬼,看起来有几分的狰狞,从衣袋里拿出一张医院证明。
“姓名:田薄烟性别:女年龄:21子宫输卵管堵塞,受孕机率千分之一。”
俗称幼儿子宫。
轰轰轰,刹那间,如有千万顶巨雷从田薄烟头顶滚过。
她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未梢都在痛苦地叫嚣着,她不孕?
她怎么会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