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纵身跳下楼,她惨白着脸疯了似地冲下楼,抱着昏迷、满身是血的女儿哭得死去活来,上气不接下气。
救护车呼啸而来,将尚还有一丝气息的田甜带走。
5个小时的手术,医生们虽捡回了田甜一条命,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摔掉了。
她躺在床上,唇色泛白,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任慕容辰如何哄,如何劝,她总是睁着一对失神的眼睛,静静地凝望着天花板发呆。
程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红肿着双眼,嘶哑着声音哄着,“女儿啊,你到是说句话啊,你不能这样啊,妈妈……需要你啊。”
她抽噎着,见女儿颧骨处无声流淌下朵朵泪花,心头仿佛有千万根钢针扎入,痛得五脏六腑都快拧起。
暗忖,这笔账,她必须算在田薄烟头上。
就在慕容辰急得六神无主,绞尽脑汁,无计可施之际,护士送来了田甜身体检查报告单。
慕容辰看了后,面色铁青,俊逸的容颜上掠过数朵乌云,报告单被他揉烂在掌心里。
田甜跳楼之后,警察就去了现场带走了田薄烟。
不论警察如何审问,她永远都只是一句话,“一切与我无关。”
“你是一名医生,应当有专业的素养,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刺激一名有轻度抑郁症的人吗?”
轻度抑郁症?
真是太会玩了。
亚洲音乐小提琴天才,居然会患抑郁症,这是想让她进局子里去呢。
“呵呵。”她裂开嘴儿轻笑,“她抢了我男朋友,我只是想气气她而已呢,警官,一,不知者不为过,二,她自己要跳楼,与我没关系的啊。”
不是她推她下楼的,就算人真死了,警官也不可能治她的罪,当她法盲呢。
“田小姐,你想得太乐观了,许多时候,对事也要对人的,也许,如果是寻常人家,你可以置身事外,正如你说的,你没有动手,只是间接造成这起事件的凶手罢了,法律上来讲,你不负任何责任,道义上讲,你就要受众人非议谴责了,但是,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吏城慕容家的媳妇,是慕容四公子的妻子,所以,你很难再置身事外。”
“没关系的,慕容家富可敌国,可我田薄烟也不是吃素的,我到要看看,慕容家是如何一手挡天,陷害我这个贫民老百姓的。”
她不能就这样输,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挺直脊背,她笑容冷涩地回。
“田小姐,别这样硬气,据我们知晓,你与这位受伤的田甜小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完全可以向她求个情,别让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年长的警官语重心长劝解。
自古民不与官斗,穷人不与富人斗。
这妹子才二十出头,别毁了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呀。
“队长,有人找你。”一警员进来报备。
“谁?”肥嘟嘟的警官皱眉,“说是军事基地过来的。”
警官纳闷,他们与军事基地的人向来没有什么交往,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胖警官出去不到两分钟又折了回来。
“田小姐,你可以走了。”
眼神对她充满了敬畏。
田薄烟的性子一向大大咧咧的,她才懒得管这位警官为何前后画风不一,能出去就是好事。
谢都懒得谢,反正,她知道,胖警官肯定受了别人的嘱托才让她走的。
走出警局时,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