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几天前在医院里,撤走摄像头的男人,好像叫钟誉吧,她也喊了出来。
“嗯,田医生。”
他向她呶了呶嘴,顺着他示意的地方望过去,白灿灿的玉兰花灯下,长身玉立着一抹颀长秀挺的身形,他穿着一件绿色军大衣,同色系的军用长裤,黑色擦得铮亮的皮鞋,整个人俊俏的没法子用笔墨来形容。
“你……”
内心澎涨着小小的激动,像一团小小的火焰,在轻轻地跳动着。
快步迎了过去,视野里,模糊的五官渐渐清晰明朗,眼眸幽深如峡谷,鼻骨若山川,刚毅的五官,棱角分明,不知比电视里的明星帅上多少倍,帅鸭。
“你为什么来这儿?”
“救你啊。”眼神灼灼,深情满满,但田薄烟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的错觉罢了。
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对她情似深海,更不可能痴迷她到不可自拔。
“给我理由。”
“无需任何理由,因为,我早说过,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只能由我欺负,别人不行。”
霸道、狂妄、甚至有些偏执,还带有那么一丝的不可理喻。
“谢谢。”
“对我,不要客气。”上前一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食指与拇指卷曲,轻轻在她眉心弹了一下,“记得,有事一定q我,钟誉,走。”
他的出现,总是如暗夜绽放的花朵,昙花一现,芳香四溢,令人措手不及。
然而,又准时出现的那样及时,拯救她于水火。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真实的姓与名,总是以鸭相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