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哑着嗓子轻斥道,“别动。”
夜清婉又咽了一下口水,不敢随便动了,万一沈儒墨兽性大发,她可不能保证能否全身而退。
良久,沈儒墨慢慢支起身体恢复了一开始的坐姿,呼吸还未平复,便见冷光一闪,一根银针朝他刺来。
他轻而易举地束起两指夹住银针,而后侧身避过夜清婉随之而来的凌厉掌风,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拉进怀里,按在腿上圈紧。
“本王才离开,阿婉就舍不得了。”如云销雨霁,彩彻区明的眉眼中,蓄了一池春水粼波。易如反掌地化解了她运足内力的泄愤一击。
夜清婉泄气地松了力道,事出突然防身用的药粉都没有贴身携带,她根本不是沈儒墨的对手。“放开我,我们讲讲道理。”
他清楚今天太过孟浪,怕把小丫头逼急了,听话地松手,任她离开怀抱与他对质。
“沈儒墨,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儒墨正襟危坐,神色坦荡而坚定,“本王心悦阿婉,想与阿婉结百年之好,白首不离。”
即使在夜清婉审视地目光下,他依然没有片刻地动摇,如青松咬定青山,千磨万凿仍旧坚韧不拔。
“你是认真的?”
“绝无二心,天地为证!”
夜清婉抬手揉揉眉心,叹息道,“你不必如此。我是江湖人,重信重义,一诺千金。联姻这种寻求共同利益,稳固联盟的方式,不要用在我身上。”
沈儒墨皱眉,“本王的确曾经利用雾山封王得号,情非得已并非利欲熏心。”
他长叹息执起她的手,按在胸口,“本王的心意,阿婉真的一分一毫都感觉不到吗?”
掌心传来的炙热,坚实的脉搏,如同兵临城下擂起的战鼓,让夜清婉再次陷入兵荒马乱的窘境。
心慌意乱地收回手,美男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思绪乱成一锅焦糊的米粥。她不是感觉不到他的情意,而是在察觉自己心动时本能的退缩。
诚然有父母情比金坚的真挚在前,可潜意识里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时代的爱情。
尤其,不愿相信视感情为儿戏的王孙贵胄,和一份说不上什么时候会随风雾散的悸动。
她要的耳鬓厮磨,是他给不起的流年枉复。
“沈儒墨,我这一生情愿浪荡江湖,仗剑天涯。建安之行事出有因,结盟之举只为惩奸除恶,肃清江湖。事了拂身去,尘埃落定还,感情的事,我并不想多想。
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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