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声无息中消失有人群。
……
“太子,属下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准备这灼伤的药了,竟是为了今日吗……”
暗处,传来声音。
“不是。”
宇文曜却道。
“不止是灼伤药,什么药,我都带了。”
听风闻言,一滞,一旁,听雨也是一愣。
“那太子,我们,还要跟着吗,逸世子说了,他……公子,虽然已经抵达北荣都城,可是,以他的性情,很容易出纰漏,一旦被人得知,真正的北荣太子并没有回到都城,那这一路,我们回去,就更为险要了。”
想了想,听雨道。
宇文曜轻轻应了声,须臾,道,“她不是要在这里住两日吗,等她启程去往帝京城,我们再离开。”
“可是……”
听风想阻止,却被听雨拉住,对着他摇头,示意,不要多话。
听风看了看,终是叹了口气,小声道,“我谁都不怕,就怕皇上知道先机,对太子不利。”
听雨没有理他,而是上前一步,向宇文曜请示,“太子,那今夜,我们住哪里,这风雨兼程的,属下们没有关系,可是你,这身子还是应当要好好保重。”
“住哪里?”
宇文曜看着听雨,那眼神幽沉沉的,如一盆冰。
自从那日高台大火后,太子就是这样,气息沉敛,冷沉,整个人如结了冰。
“他们,是不是住在城守府里。”
宇文曜突然道。
听雨应声,“回太子,是的。”
“那我们今夜便也住那里吧。”
“太子……”
一个时辰后。
谢灵沁和许怡然刚回到城守府,便见花园不远处,城守在与一位年轻男子说着话。
“那不是方才帮你抹药的人?”
谢灵沁正神道。
许怡然也看过去,然后扶着谢灵沁走过去。
“灵沁公主好。”
城守大人忙对着谢灵沁行礼。
谢灵沁抬手示意他不用多礼,这才看着他身旁的男轻男子。
男子生得清秀,棱角分明,一派淡然,见着谢灵沁和许怡然却极是不见波澜的样子。
“才知是竟是公主,公主好。”男子行礼。
“灵沁公主,这是微臣远方的子侄,姓余,字日羽,本来是住于另一位亲戚家的,可是今夜那亲戚府邸有些不太方便,就想着说来我府上住两晚,我正想着,要去向你和南公主请示呢。”
“不用请示了,这是你的子侄,住你府上是应该的,反而是我和凤凰这些人叨扰了。”
“公主这是折煞微臣了。”
“不折煞。”谢灵沁话落,对着那男子里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打算和许怡然离开。
“公主请留步,小民是大夫,看你脚扭伤了,小民帮你看看吧。”
“你真的是大夫?”
“对,方才帮这位公子涂抹的药就是草民亲自所制。”
“回公主,我这位侄子平日里喜欢捣鼓些医经,医术比不得宫中大夫,不过,小伤小病倒是也行。”
一旁,城守也上前笑着道。
谢灵沁闻言,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董老,心绪一瞬温良,语气也颇好,“那你若是不觉着累,就来我屋子吧。”
“是。”
谢灵沁吩咐,城守自然是遵守,许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