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余姑娘。”
余初醒了过来,一股恶心从胸腔涌了出来,她捂着嘴,半天没有缓过来。
门外的顾文澜听见响动,却没有听见余初的声音,以为她正生气,眼神暗了暗。
“得罪了。”
他预告完,房门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撞开了。
然后在余初震惊目光下,用布将她的嘴给堵住了,然后用麻绳将她的双手双腿都仔细绑起,末了用麻袋一套。
她长得不大只,体重刚刚过百,干惯粗活的粗使婆子,连两个人抬着都不需要。
直接将余初拎上肩膀,头朝地,如同扛一个沙包一样,将人直接抗走了。
余初眼前一片漆黑,觉得血液都往大脑冲,原本就晕的脑子更懵逼了。
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脑子里记仇的小本本,自动开始写起封肃的名字。
肃美人!
呵呵。
她要诅咒他吃泡面没有调料。
顾文澜抱着自家的幼弟,看着粗使婆子扛着麻袋,消失在船头。
江边的风很大,在耳畔呼啸而过,却依旧盖不住脑子里不断回响的声音。
——那个雌雄莫辩的男人笑着跟他说的话:
“余初,你也认识,在界市上追着你要矿泉水那姑娘。她生活节俭,工作努力,每个月都攒下大半工资,就是为了以后出去,能开一家小店。现在为救你弟弟,她把大部分积蓄都搭给医院了,也把不想面对的人情,又面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