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指尖倏然发力捏紧她的下颔,力气之大,几乎连骨头都要捏碎。
玉蝶簪兴奋道:“哇,九十了,九十了!”
赵飞燕吃痛道:“好痛,你放开我……”
陆深不听,大掌揽上她的细腰,冷笑道:“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跟陆演纠缠不清,你把我说的话当成放屁吗?来,你告诉我,他到底哪一点比我好?值得你这样不顾廉耻地跑出来,跟他私会!”
赵飞燕试图挣扎,却根本不是陆深的对手,半晌,终于放弃。
唇边浮起一丝自嘲的笑,她轻声道:“你想知道原因么,好,我告诉你。你将我弃若敝履,转身投入杜影的温柔乡。那时,只有他愿意照顾我,他还对我说,要娶我做正妃,一生一世对我好……”
最后的那句话,仿若一柄锐利的匕首,在他的心上狠狠切了一刀。
她直直看向他,美眸水光莹莹。
凄婉,却又是那么楚楚动人,里面全是教他心疼的哀伤。
指尖的力道渐弱,最终变成了温柔的爱抚。
陆深叹了口气,俯身吻住那柔美的粉唇。辗转厮磨,他甘心沉醉其间。
“你放开我……唔!”
抗议声带着喘息,化在唇齿纠缠间,愈发挑动陆深的征服欲。
她越想推开他,他便越是用力地抱紧她。
不知何时,两人纠缠到了桌边。陆深拂去桌上的碗碟,再次吻了下去。
罗裙撕裂,落在地上,仿若凋零的春红。
色授魂与,颠鸾倒凤。
一室旖旎。
他不忘在她耳边细声呢喃,“离开陆演,我会娶你。”
而她的那双眼眸却无比清澈,丝毫没有沾染欲|望。
赵飞燕别过脸,不让他看出异样,“那你可得好好表现了。”
陆深忽略她的挑衅,“明日,明日我便进宫请求父皇赐婚。夏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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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走后,赵飞燕整理好衣服,看着洒落一地的佳肴,惋惜道:“可惜了这一桌山珍海味,这个时间酒楼的厨房恐怕也休息了吧。哎,我好饿。”
玉蝶簪不假思索道:“隔壁有吃食店,还有舞蹈表演看呢。”
赵飞燕没好气道:“我上辈子做赵飞燕的时候,跳舞还没跳够啊。”
玉蝶簪想起她前世那些淫惑皇帝、秽乱宫廷的荒唐事,讪讪道:“我这不是一时忘了么。话说回来,宿主你那时怎么会那样……”
赵飞燕道:“有人替我安排好了命数,我作为凡人,有选择的余地吗?”
玉蝶簪见她面色不善,不敢再深究。
她点了壶茶,靠着窗慢条斯理地喝茶来。半晌,问道:“多少了呀?”
玉蝶簪查了查系统数据,咦了声,奇怪道:“怎么还是九十?”
赵飞燕拍案而起,气得直骂娘,“怎么会这样,那我岂不是白睡了,你这破系统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有。”玉蝶簪反复确认,好感度仍停在九十,纹丝不动。
赵飞燕默了默,又坐下,若有所思道:“不急不急,我想想,肯定是哪里被我疏漏了,让我想想……”
*
今年的春天颇不平静。
将军千金那档子事刚平息没多久,帝都又爆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八卦——太子殿下跪在金銮殿外整整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