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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0
    购买比例不足百分之五十, 此为防盗章  秦盏低头瞟一眼胳膊, 抿了抿唇。从行李箱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想了想,又顺手取了件黑色连帽外套。

    重新返回钟拓房间时, 他立在门口正准备开门。听见脚步声,转身看见她, 眉头一皱。

    秦盏穿着浅粉色棉t和黑色运动裤, 露出的手臂白皙纤细, 上了红药水的伤痕十分扎眼。

    视线停留几秒,下颚线绷了绷, 钟拓推开门径直走进去。

    秦盏跟在后面带上门。

    房间里还有药水味,淡淡的, 有些刺鼻。白色床单因为刚才的撕扯也皱巴巴的。

    钟拓将打包回来的饭放到桌上, 脊背微弯,边拆边说:“车一会儿送过来。”

    “好,谢谢。”

    秦盏看到钟拓冷漠地瞥了她一眼, “别弄这些没用的。”

    掀着嘴角,她将小圆碗的汤打开推到他眼前,“行,那我一会儿来点有用的。”

    日光灯下一张长方形木桌, 两人肩并着肩坐着。这些都是合口的菜, 秦盏吃了不少, 钟拓不动声色将她挑出来的胡萝卜和芹菜塞进自己嘴里。

    秦盏默了默, 正要开口说点什么, 听见身旁人冷冷说:“锄禾日当午。”

    她噎了一下,要笑不笑:“你是锄禾还是当午?”

    钟拓慢条斯理勾着嘴角:“你要叫秦当午,我可以叫钟锄禾。”

    “钟同学,你的节操呢?”秦盏乜他,“还有,这真是我听过最难听的名字。”

    “那就复方草珊瑚。”他黢黑的眼睛透着浅浅的笑意,像含着光,“秦珊瑚这名儿虽然有点土,但是不难听。”

    秦盏翻了个白眼。夹了一筷子菜塞他嘴里,“闭嘴!”

    这顿饭很快吃完。

    秦盏将垃圾收拾好,钟拓正靠在窗边抽烟。目光不时朝下面瞥过去。

    窗外漆黑一片,玻璃上映着他模糊的影子,“你怎么知道今晚有动静?”

    秦盏走到窗边,跟他一起看着外面,“女人的直觉。”

    钟拓凉凉兜她一眼。

    “白天看见他挂了一通电话。正巧那号码我见过。”秦盏扶着窗台,手臂上伤痕仍有些红肿,“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推我下去?”

    身旁男人默了默,绷着声音:“何彬推的?”

    “男人就算收了力道,触感跟女的也不一样。”

    更何况,当初秦盏从何母那里拿回箱子的时候,她说了一嘴何彬跟何川是一起从家离开的。然后到了何彬这里,变成了一直没有联系。

    相比起来,毫不知情的何母说的话更可信。

    钟拓咬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兜里电话这时响了。钟拓和那边简单说几句,挂断后告诉秦盏:“车来了。”

    秦盏拿上外套,跟在钟拓后面下楼。

    外面正飘着小雨。细细密密,如稠一样落在身上。小巷子里漾着淡淡的土腥味。

    也不知是钟拓告诉的,还是那人留了个心眼,车没开进来,而是停在宾馆右边的拐角处。

    浅黄色车灯亮着,车前蹲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穿着成套的短款运动服,正低头摆弄手机。

    瞧见钟拓,他笑呵呵站起来。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跟在后面的秦盏,十分热络凑到跟前,“拓哥,怎么样?这车不起眼吧?”

    天色黢黑。雨雾下停着一辆老款桑塔纳。黑色漆,有棱有角的线条让人仿佛回到九十年代。

    不起眼是不起眼。只不过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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