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都被安排在上铺,他在下面,鞋子也来不及穿,一手提起那个热水壶,顾不上去想这个时候里面的水是不是变温变凉了。
“谁?”
“是我。”
下一刻,门被舒安从里面打开。
“没事了。”陈锦州说完,像是有感应一般,抬头对上上铺坐着的舒曼。
舒安皱了皱鼻子,他鼻子不及舒曼灵敏,可也闻到一些不好的气味。他晃了晃手里所剩不多似乎没多少的热水壶:“我去打水。”
才走出去,就发现外面站着个人,应该是和陈锦州一起的。
舒安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往热水房走去。
那人就跟在后面。
另一边,陈锦州慢慢往卧铺走来,还没有走近,上铺的人就飞扑跳了下来。
舒曼落到陈锦州怀里,通红着眼,下一刻横冲直撞地冲过去,不知道谁的牙齿磕到谁的嘴巴,痛也不知道了。
一个人先咬了嘴,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
急喘的呼吸声响起,一起的还有刘小鸭的呼噜声。
舒曼微微有些脸红。
陈锦州侧头看了一眼,抱着舒曼往自己的床铺过去,很快就没有了声音。
刘小鸭张开眼睛,黑暗中亮闪闪地,随即又用被子捂了嘴,眉眼弯弯地,开心地就跟又吃了山楂罐头一样,酸酸甜甜的。
一上一下的,舒曼趴在陈锦州的胸前,忍不住拧了拧他的耳朵。
心里又觉得丢脸,又觉得不好意思。
小女孩才十岁呢。
可刚才也不知道谁先开的头,舒曼没好意思说,只是埋在陈锦州的脖子里,像惩罚他一样吹着热气。
陈锦州被弄得心痒难耐,忍了又忍,估计一辈子的毅力都拿出来了,才把人从身上扯下来,放到床上坐好。
他可不敢去想,若是晚上一步,未来大舅子开门进来,看到刚才那一幕,他估计没死在炸/药/包下面,也得被知识分子用言语扼杀了。
“没事了?”
“嗯,暂时的。”陈锦州想了想说道:“半夜会停靠一下,把人押解回去。”
舒曼点头,觉得这人在车上太危险了,把人带走反而也带走大部分的危险。
也许还有同伙没有抓住,但对方兴许不想暴露。
至于审问那个人。
舒曼相信不算是董其发还是陈锦州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是觉得短时间内想到这么大的火车里找到别人不知道的同伙太难了,还不如把人带走,也省得别人狗急跳墙。
其他地方的人命是命,但火车里出事,这些人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舒安回来后,陈锦州就说了更详细的内容。
“董队长怀疑对方的目的本来就是这辆火车,炸/药不是那个人自己带上来的,他只是带了一些引线。”简单地说,这个人被送上来,的确是有内应,至于抓走刘小鸭就是意外了,用他的说法,是路上正好看到落单的人,还发现是个哑巴,就心动了。
这一路慢慢的。
多个人,有个掩护不是。
大不了认罪的时候,选一个轻一点的,也是等于多了个借口。
当然陈锦州怀疑对方还要阴暗的想法,若是能对方四层了,也许等待刘小鸭的命运会非常凄惨,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可在某些地方……
陈锦州想到对方可能还没有谁,抿了抿嘴,继续说道:“药包分别藏了几个地方,量都不多,当时合起来的话,威力巨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