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像舒曼说的,手里有硫磺的味道,他以前是在炮竹厂干活的,对临时制造一个小型□□包还是非常容易的。这也有可能是他被人选中的原因。
可能这次的目的只是为了制造混乱,也有可能有其他目的。
但一时半会却是查不清楚。
董其发犹豫后和陈锦州坦白,两人才打算悄无声息地把人转移走,一起的还有两三个人,以及那个所谓的铁路局内应。
毕竟事情闹大,恐慌太大,国家也不会允许。
只是这条火车的警戒注定要变得严格蕲艾。
这一点在舒曼第二天出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她本对这些就比较敏感,何况是陈锦州的提示下刻意留心观察的,自然注意到火车站出现好些不知道是部队里还是其他地方过来的人。
只是此后,除了必要,她突然就不爱出来了。
舒安见状,就更加心安理得地呆在车厢里看书。
倒是陈锦州之前与歹徒搏斗的时候,膝盖又折腾了几下,好不好坏不坏地,应该又疼了些,毕竟裂开的骨头还没有养好。
舒曼看他逞强,心里生气,也不理会,只是平日里上下的还是忍不住照顾一把。
陈锦州见状,就乐得小姑娘单方面同他生气。
接下里节日,火车站靠了又停停了又靠。
只有这个时候,舒曼会开门出去,带着小女孩买不要粮票的烧饼。
小女孩说不清家里是什么地方,或许也应该是不想回去了,等待她暂时是两个选择,要么随便一个站点下车,自然有公家找人安顿她或者想办法,要么先跟着回上海。
从舒曼的举动来看,小女孩自然是选择了后者。
那么首当其冲,就要解决一些口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