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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
 战乌,今天让你难过了。但是,今后你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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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5月27日

    长达几周的搜寻都没有结果,战乌带着柳浮声从嫩庄消失后,即便当地出动警犬,都没能找到他们。

    “战乌是一个野外生存能力极强的人,而且非常熟悉墨格河一带的地情,他跑到任意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躲起来,一般人都很难找到。”当地派出所的同志了解后,告诉小周。

    警方一边继续搜寻柳浮声的下落,一边就关扬疑似买通黄阿生一事展开调查。小周几人再次来到柳浮声的闺蜜欢芳办公室,询问她是否知道关扬与柳浮声之间的过节。

    “你们总算走对路子了。”欢芳露出些赞赏的表情,把一份资料交给他们,“这是关扬公司里一些不太对劲的账目,柳浮声与他离婚后,他不止一次去骚扰她,逼问她这些事情。如果他不表现得这么紧张,我可能以为他的问题只不过是偷税漏税一类的小便宜,但他确实威胁到了浮声的人身安全,我就不得不细细研究他的为人了。”

    “你发现什么了?”

    “他帮人洗钱。”欢芳言简意赅地说,“我不是警察,了解不到更多的东西。别的,就交给你们去查喽。”

    小周想了想,“柳浮声的身体状况……你知道吗?”

    欢芳眼色黯淡下来。

    “你是知道的,对吗?”

    “我也是很晚才知道的。”她点了一支烟,“她一个人在s市,瞒着所有人。有次我刚巧去医院看个病人,看到药房排号拿药的名单里有她的名字,我以为同名同姓,留意了一下,才发现是她。她不肯告诉我实话,我就抢了她的药,一个个上网查,找认识的医生问,才知道她的病情。她被我逼得没办法,才告诉我……她剩不到几个月了。”

    “她告诉你,她要去找战乌?”

    欢芳陷入沉默,长长吐出一口气,“他们早分手了。是我把战乌叫来的。”

    “你?”

    “恐怕没有人知道,柳浮声的胸口纹着战乌的名字。很土是吧?但她这么做了。”欢芳苦笑,“那时,我给她介绍了很多优秀的男人她都不要,也根本没告诉我,她多么喜欢战乌。我一直没告诉她,她与战乌分手,是我从中作梗——我奚落了战乌一顿,话说得非常难听,也许他们因此就分手了。我觉得对不起她,知道她的病后,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战乌的号码,请他来见一见浮声。”

    “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年底,十一月份。”

    “他来了?”

    “没来。”欢芳眼眶湿润,“他摔伤了,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刚动完手术。那时,他跟柳浮声分手有一阵子了,互相都没有联系。浮声生病,他不知道,他摔伤,浮声同样不知道。”

    “后来呢?”

    “……”

    小周跟几个同事交换一下眼神,“你一开始就知道柳浮声去了哪里。”

    “不要再找他们了。”欢芳好像很累似的,闭上了眼睛,“浮声那病……治不好的,战乌也没什么坏心眼,不会有命案、勒索、纠纷,难道就不能给她一个平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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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12月21日

    战乌拄着拐杖,在列车员的帮助下,走下了火车。

    与柳浮声分手后的日子,每天都像在凌迟。太阳照样升起,他照样上班、赶集。他存钱,但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存,因为他已经丧失了生活的目标。他依旧经常去北山采菌子,走过每一条和她一起走过的路,站在山顶上,他往南方看,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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