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江瓶儿怎不知如意的心思?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是啊,那日要不是几个乞丐,还不知道……”说着她的泪往下掉,拉住宋峻山的胳膊道:“当时我在想,你怎么不在,你要是在也没人敢欺负我们。”
宋峻山听闻,心里泛上愧疚,脸上并未显露,他先问儿子:“是这样的?”
宋翊见一人扛不住,坦白道:“我见他在大街上围着妹妹,上去与他起了争执。”他瞟了眼跪在地上哭成泪人的小可怜,咬牙切齿道:“现在只恨没打断他两条腿。”
宋峻山双目圆瞪,怒喝道:“混帐东西。”
宋翊以为他是在骂自己,正欲跳起护住小可怜,免遭他殴打,就在此时听见宋峻山道:“我入宫禀明皇上,今日非讨个说法不可。”
宋峻山扔下鞭子,便往皇宫而去,留下江瓶儿,如意和宋翊面面相觑。
过了会,江瓶儿扶起如意,摸了摸头上的花道:“你爹是个真男人。”
如意可没心思管什么‘真男人’,近看宋翊背上的伤,腿脚更软站不稳当,江瓶儿扶着她和宋翊说了几句话,见继子无事扶着女儿去了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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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峻山骑马来至皇宫,皇上还在书房批阅奏折,宦官来报宋将军有事相告,不由皱眉。下午他的两个大臣,在他面前吵得不可开交,刚送走两位,怎的又过来?什么事不能等明日再议,非得今日?
这都什么时分了。
高宗放下手上的毛笔,宣宋峻山进殿。
宋峻山进殿叩拜后,便把自家儿子为何打王思瑜的原因说明,顺便再把王士仁参了一本,他们文官太不要脸,天天满口的仁义道德,结果都喂了狗,说什么文能□□,狗屁。
高宗头疼,宋峻山和王士仁掐了半辈子都没消停过,下午时候他拖到了明日,这第二天没到,宋峻山就又跑来,就不能让他吃个安心的晚饭?
高宗心里苦,哎……等等,他何时有的女儿?
高宗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女儿?”
宋峻山愣了半响道:“不是前段时间与皇上一起去南边,遇到位女子,皇上不是您证的婚?”
高宗想了想,想到这个事,宋峻山和他这位相遇颇具戏剧性。那日,他们一行人微服走在大街上,忽听有人喊抓贼。宋峻山拦住那贼人,用手轻轻拦了下那贼子便倒下。喊抓贼的就是他现在娶的新妇,原来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女儿,他记得那寡妇长得极美想必女儿也是美人一个。以王思瑜这小子的秉性,当街拦住漂亮小姑娘不足为奇。
高宗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这不是什么大事。”
宋峻山只差没喷出一口血,他说了半天皇上就给这么一句话,皇上啊,你怎就听不懂老臣的话?
宋峻山长叹一声:“皇上啊,先不说王士仁他儿子如何调,戏我女儿。单他儿子先挑事,这么倒打一耙说我儿无故打断他儿子的腿,老臣不服,让他王士仁给老臣道歉。”
高宗正要开口调停,门外传来呼声:“皇上啊,您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儿仰慕他女儿,并无越轨之举。不曾想他儿子下重手,打伤我儿,明明就是故意的,还倒打一耙,冤枉我儿,皇上啊,您不可听信馋言。”
王士仁听到风声赶来,在门外就听到宋峻山的状词,他回去后问的很清楚,不就是他一对儿女一起欺负了他儿子,这会恶人先告状,门都没有。
宋峻山脸色暗下,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