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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两交锋依稀忆旧事
可看上去也不是少那一二两银子的人,单单从她头上戴着的两支簪子就能看出,她出身肯定不错,为何会这般直接了当问他要银子?

    谢芳锦一点也不因为傅偲年的打量而感觉到不好意思,她点了点头:“我的丫鬟是被你的惊马撞到的,她去回春堂看病,你当然得给诊金。”

    傅偲年斜睨了她一眼,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扬起来,他转过头朝平安看了一眼:“给她几两银子。”

    平安一怔,一只手很不情愿的伸进了自己的口袋,摸了摸,拿出了几块细碎银子,上前一步,将那碎银子扔到了马车横杆上放着的板子上:“喏,给你。”

    谢芳锦笑了起来:“走,赶车去回春堂。”

    太傅府果然名不虚传,就连随身家仆身上都能带几块碎银子,她只用从里边拿一块,就足够让一个小伙计心甘情愿的替她跑腿了。

    望着那辘辘远去的马车,傅偲年嘴角的笑容越发深了些:“这姑娘挺有意思。”

    “公子,不过是一个穷得没半分眼力的女子而已,何来有意思一说。”平安气嘟嘟的朝那微尘滚滚之处哼了一声:“看她穿金戴银的,却还要借着丫鬟的事讹银子。”

    “也不算是讹,毕竟我们的马受惊将她丫鬟撞伤了。”

    平安有些诧异,眼睛朝傅偲年骨碌了一眼,公子竟然帮一个小气女子说话,煞是让他有些解不透,依着公子平常的做派,肯定会当场让这个女子下不得台,颜面尽失——京城里流传说公子狷介,也不是无风不起浪。

    “她是远沐伯府家的小姐。”

    站在一旁许久没说话的长随平康终于开了口:“马车上有远沐伯府的表记。”

    “远沐伯府?宋家?”傅偲年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不久前的一次游春会上,他在水榭那里见到了一个身姿曼妙容颜精致的一位贵家小姐。见她一双眼睛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看个不住,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位懂欣赏春景的知音,刚刚上去攀谈一句,却发现那位贵女吓得脸色发白,身子簌簌发抖。

    自己有这么可怕?看着那花容失色的模样,傅偲年觉得甚是奇怪:“小姐,傅某人不是凶恶之辈。”

    他愈是解释,那女子愈是惊吓,看她那样子似乎想走,可一双脚却犹如钉住了一般,半分也挪动不得,只是身子不住簌簌发抖。就在傅偲年莫名其妙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傅偲年转过头来,这才发现水榭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掩上。

    有人想设计陷害他?这是傅偲年第一反应,他转脸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那个女子,见她额角已经汗涔涔的一片,脸色苍白如纸。

    门被推开,一群人涌了进来,走在最前边的是一个年轻公子。

    这个年轻公子傅偲年识得,两人都在京城有名的白石书院念书,他姓易,名敏之,本不是京城人氏,可他父亲高瞻远瞩,还在七八岁年纪就将他送到京城念书,过了十多年,也算得上半个京城人了。

    易敏之这人,傅偲年并未有深交,可却也很是熟悉,白石书院里,时不时能听到夫子们将易敏之的名字与他相提并论,只说他们两人做出的文章真是锦心绣口,有金玉之声。

    “敏之兄弟,好久不见。”傅偲年上前一步打招呼,笑得如沐春风。

    可易敏之没有搭理他,一张脸似乎结了霜,白里透着青。他恶狠狠的盯住了站在窗户一侧的那个穿着淡黄色春衫的女子,一句话也不说,胸脯一起一伏,模样儿看上去着实生气。

    “敏之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傅偲年抱着看戏不嫌事大的心理走上前去,拦住了易敏之:“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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